刘德率领三千将士出营,抬眼望去,敌军军阵也是似模似样,穿着甲胄,布列齐整,看样子也是花费了贼寇不少心血,领头一将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身着铁甲,擦拭的闪闪发光,颇为自得,头目看着出营来的东禹军,咧开大嘴,如同准备狩猎的猛虎,露出森森獠牙,嗜血吞人。
两个时辰前
虎头山营寨大殿,几杆大旗随风舒展,有五人坐在大殿之上,商议军事,分别是大天王秦泽、二天王马符、四天王吴厉、五天王罗悍、七天王姚俊、八天王刘振。
“大哥!贼军来势汹汹,乃是东禹城主亲临,这可如何是好啊!”
七天王姚俊忧心忡忡道。
“老七,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刘德小儿一黄口竖子,又有何惧。”五天王罗悍满口不屑。
“五弟,不可大意,刘德虽年纪轻轻就继承东禹城主之位,但以区区一万兵马击败东胡十万大军,使得燕州人尽皆知,如若没点本事,岂会让章天朗等老将心服?岂会让东胡大汗无功而返?”二天王马符是天王军的智囊,足智多谋,将事情分析的调理清楚,让人心服。
四天王吴厉问道:“二哥,山下有一杆大旗写有关字,莫不是传闻斩杀东胡左大都尉阿德尔和万夫长查儿马的关羽?”
“就是你口中的关羽,此人武艺之高强实属天下罕见,令人望而生畏!”马符叹道。
“切,什么武艺高强,我看就是那刘德小儿传的谣言,那关羽就是一个草包,不足挂齿,二哥如此上心,莫不是怕了那关羽!”罗悍一脸无所谓,仿佛关羽如同土鸡瓦狗一般,随手可以抹杀一样。罗悍仗着有几分勇力,从没把除大天王秦泽以外的其他人放在眼里,就算秦泽也颇为尊敬的马符都不行。
马符也知道罗悍的性格,也不愿过多搭理这个莽夫。
“好了,二弟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这时大天王秦泽发问道。
“大哥!”
马符拱手道:“虎头山地势险要,咱们又修建了大量防御工事,明公支援了大量粮草,山上亦有泉眼,这些足够咱们支撑大半年时间,明公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让咱们守住虎头山这个交通要道,彻底锁死东禹城,所以我认为只要咱们依据地势,拒守山头,就将立于不败之地。”
“切,胆小鬼!”
罗悍嗤笑道。
马符没有理会罗悍,而是望向秦泽。
秦泽大马金刀坐在主座上,也在思考马符说过的话,没有言语。
看秦泽没有言语,罗悍却有些急了,“大哥,某请战,那刘德小儿区区一竖子,不过仗了他祖父的名头才在燕州占了一席之地,如若不然谁会看得起他一文弱书生,关羽也是被东禹吹嘘出来的吧,如果此人武艺真是如此高强,某在燕州横行二十年,怎么没有听说过此人的名头,恐怕也是一个鼠辈尔。二哥,你怎么和老七一样,如此胆小如鼠!大哥,请让某家出战,必斩那刘德小儿狗头!”
“我认你为我五哥,你却如此辱我!”
姚俊气的面色涨红,站立怒斥!
“滚一边去,胆小鬼!”罗悍丝毫不把姚俊放在眼里。
“你!”
姚俊面色发青,手指**,指着罗悍,却是怒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老五你少说两句,都是兄弟,以后休要如此!”
罗悍乃是秦泽亲信,看到罗悍与姚俊起冲突,当然是心向罗悍,不过为了面子上好看,则不疼不痒的斥责了罗悍两句,看到姚俊还站在那里怒视罗悍,眉头一皱,心下不满,我都帮你斥责罗悍了,你却还站在那里,是不是没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老七,你也坐下,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大哥,我是他”
“行了,休要多言!就依罗悍所言,带兵去搦战一二,让某家看看这刘德的成色!”
说罢,便出了大殿,罗悍瞪了一眼还面有不忿的姚俊,得意洋洋的跟着秦泽出了大殿。
“你”
姚俊拍椅怒起,却被马符拉住,马符对姚俊摇了摇头,随即踱步离开了大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哎”
姚俊一跺脚,待坐在椅子上,攥紧了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泽不知道,就是他对罗悍不疼不痒的呵斥,把姚俊的心给伤了,一颗不知名的种子就这样在姚俊心里种下,慢慢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