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方面期门军的选拔很快就传达到各郡,在从郡中下达到各县,为了不出现任何可能会出现的问题,燕南亲自只派手下的兵将作为督查官,专门督查此事,尤其是在烈士子嗣方面,务查到康平县令利用职务之便在县中安插亲信,打击异己,挪用公款,甚至康平县令之子纵马伤人,使得康平县百姓积怨久矣!”
刘德将情报快速浏览一遍,随即将其扔到了马车的角落里,“这康平县令在康平县作恶久矣,为何现在才发现?”
车燕赶忙向刘德解释道:“还请主公容禀,当时正好是中枢迁往北平,所以燕州各个方面均有疏漏,悬镜司方面也调动频繁,在加上康平城中官吏、百姓畏惧康平县令权势,所以”
“哼,孤才统一燕州多长时间,就出现了如此恶吏,如不严惩,岂不使百姓心寒,助长天下不正之风?”刘德恨声道。
“那殿下,是否传令给陆炳,拿下这康平县令与其一众亲信?”车燕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不用,命陆炳监视住康平县令,勿要打草惊蛇,在传令给吏部、都察院还有燕州府衙,彻查此事!”
“说不定,会有更多发现!”
刘德扭头对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戴宗吩咐道:“拱卫司也派人过去,孤不相信只是一员小小的县令就敢有如此胆色,置汉国法律与无物!”
“告诉陆炳,他的功劳孤记住了!”
这一句是对车燕所说。
戴宗、车燕等人连忙答应一声。
很快,车驾抵达了汉公府衙外,刘德掀开车帘,带着戴宗、车燕二人步入大殿当中。
侍中荀攸、祖纳、刘舆、张承四人就在府衙中候命,所以接到消息后,早早就在殿中等候。
很快的时间,众大臣将领便一一到齐。
刘德见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便让戴宗将刚刚所禀告一事对众臣在说一遍。
相比较荀彧、糜竺、高熲等人的表情有些严肃,众将倒都有些跃跃欲试,毕竟在众将看来,只有战争才能获得功勋,而功勋便代表着爵位、权利、金钱、女人。
彭越率先出列,向刘德拱手道:“主公,这李云派遣大军齐聚大河,定然是要入侵我大汉,李云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迅速派兵渡河,贼人必定惊慌,一战可成矣!”
高熲道:“彭大将军先不要着急,如今李云虽然频繁调动兵马,但领军大将不知何人,兵马数量尚不清楚,更何况魏军并未侵入到我方国土,正所谓师出无名,吾等贸然出兵,必然使我军在声誉上落于下风,毕竟汉公与魏公皆是周臣,那大周皇帝陛下还在陈留。”
彭越有些不满道:“如今咱们已经得知敌国要攻打咱们,竟还要顾及什么声誉?难道真要等到敌人打到了家门口在反击不成?那时候早已错失良机,想要获取胜利恐怕要损失更多的兵马!这是拿将士们的性命在开玩笑!”
刘德向糜竺问道:“现在国库中钱粮几何?足够支撑一战的损耗吗?”
糜竺向刘德汇报道:“启禀殿下,国库中的钱粮有一半要支援北州,剩下的粮草只够两万人马三月之用,不过现在正值秋收,等各地粮食收获,应该足够五万大军半年的用度。”
“那船只可足够?”
刘德向徐光启询问道。
徐光启出列答道:“殿下,现在咱们虽然有大量船只,但如果想要派兵渡河,船只根本不够!”
刘德道:“大河千里,多处可渡,而咱们船只不足,兵马不足,单凭死守,恐怕会处于劣势。”
荀彧思考良久,对刘德建议道:“主公,臣以为魏公李云亦是连年征战,儋州、晋州又处于四战之地,现如今南方生疫,想必如果不能一战胜之,魏公的兵马必然坚持不了许久!”
“而咱们兵少但粮足,完全可以集中兵力,扼守要隘,重点布防,以逸待劳,后发制人!”
刘德心中暗自思量,且比较汉、魏两方的优劣,魏国南方发生瘟疫,如今已是秋收,南方必定歉收,所以李云要将大量的粮草调往南方赈灾,不然儋州南部必然生乱。
而李云将小皇帝接到陈留,虽然有大量人才投效于魏国,但实际上同样造成魏国内部不平。
所以,李云定然要坐镇陈留,而不可能亲自领兵前往,李云不在,汉军胜率在加一分。
而自己一方,虽然兵少,但粮草充足,且众将士斗志昂扬,万众一心,荀彧之计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