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本意是为了安慰千荞，可千荞听了，脸色却变得更差了。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静檀见此，沉吟片刻，竟也难得地出声宽慰了一句。
“这些是我刚刚绘制的符咒，你们看看吧。”
千荞一听，静檀连佛语都蹦出来了，心知这两人是误会了，于是赶紧将手中的传音符拿给两人看。
“千荞，这是你画的？！”
清念接过十张传音符，越看越心惊，到了最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难道这就是天才？！
清念突然很想哭，她原以为自己是聪明的，可看到千荞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笨。
“呜呜呜…千荞，你师父我是不是太笨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清念越想越伤心，竟是真的哭了出来。
徒弟用了不到半小时就画了十张符，而她这个做师父的，却用了半个多月才画出第一张符咒。
更别说还是一连十张，想当初，她可是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完成，流畅度还不及千荞的三分之一。
“清念别哭，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那手虚空画符本事，根本无人能及，我仰慕你都还来不及呢。”
千荞见向来大大咧咧的清念竟然哭得这么伤心，连忙出声安慰道。
“真的？”
清念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千荞。
虽然心里已经信了，但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
千荞一连叠声保证，这才让清念勉强止住了眼泪。
清念哭鼻子也不是一两次了，而且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静檀对此，早已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