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绍钧的肩膀都聋拉下来，他蹲了下来，抓着自己的头发，看到扶嘉坐在床上，没有伤心难过，没有哭闹，没有烦恼。
什么都没有，他的内心煎熬，可她却什么事都没有，仿佛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万事不予于心。
路绍钧一个箭步，伸出手抓住了扶嘉的肩膀，紧紧地捏着肩头，“李依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爱过我。”
他的声音嘶哑又压抑，承载着痛苦和绝望。
“你抓疼我了。”扶嘉皱眉，“你松手，我很疼。”
路绍钧露出了惨烈的笑容，“你还会疼啊，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扶嘉很疑惑：“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知道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美好的女人，你该松口气的，并且很高兴地去和卫安萱在一起呀，再也没有心理负担了。”
“你怎么还在标榜自己的深情呢，能诚实一些吗？”
“你，你……”路绍钧后退了两步，他看着扶嘉，“李依依，你到底有没有长心，我这么多年都是错付了吗，你有错，我也有错，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工具而已。”
“你人在我这里，可是心却依旧在外面飘荡着，而我，我把一腔热血都给你了，可是你呢？”
路绍钧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如果李依依没有醒过来，事情不会这么面目全非，这么狰狞。
扶嘉好饿，耳边全是路绍钧的咆哮，“你好烦呀，你不是喜欢卫安萱吗，你我之间的事情都是过去式了。”
路绍钧否认：“我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