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你算个什么东西?
人家温兆天先生,是堂堂温氏集团的董事长,手底下员工无数。你一个穷学生,给人家贴鞋底都不够资格!”
见任霄胆敢侮辱自己老公,高映红冷眉一挑,怒视着任霄,言语尖酸刻薄,难听至极。
“任霄,别怪我这个做二叔的说话刻薄,你今天是不是脑袋让门儿给夹了,说话都不过脑子!”
任有志撇撇嘴,眼神轻蔑的看着任霄,转而搂着任无涯的胳膊,道:“爸,别理这小子,我们赶紧出门迎客!”
“可是,霄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的老寒腿犯了,不能出去吹冷风啊……”
任无涯皱着眉头,有些迟疑。
“爸,你真是老糊涂了,温先生不仅是豪门大佬,还是是博彦的未来岳父。
你听着任霄这小畜生的,在这里端架子摆谱,万一被温先生记恨上了,岂不是要博彦在温家受气?
你乖乖听话,暂时克服一下,咱们赶紧去门外迎客吧……”
说着,任柏霖大步向前,和任有志一起,一左一右架着任无涯的胳膊。
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任柏霖才不管任无涯吹了冷风,会不会犯病,准备强行将他带出门。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陡然传来。
“松手,要迎客你们俩个自己去,别拽着我爷爷。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任霄从椅子上站立起来,脸色微寒。
闻声,任柏霖脸色阴沉似水,他瞪大了眼睛,转身怒视着任霄,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小畜……”
可‘生’这个字,还没从任柏霖口中说出来,只见任霄面色一寒,冷声道:
“任柏霖,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一共骂了我五次‘小畜生’!
我敬你年长,老迈昏聩。之前的事,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从现在起,你若是再敢口出污秽,我定撕烂你的嘴!”
话毕,一股恐怖骇人的气息,从任霄的体内迸发,席卷整个宴会大厅,直逼任柏霖全身。
刹那间,任柏霖面色一僵,瞳孔骤然一缩,他感到一股阴寒刺骨的凉意,从脚底心升腾,贯穿五脏六腑,直冲脑门儿!
一种叫做死亡的恐惧,在任柏霖的心中炸开,无限蔓延着……
呼吸之间,任柏霖面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流,就像死了一遍。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白啊!”
见状,高映红惊呼一声,急忙扶着任柏霖摇摇欲坠的身子,眼中满是惊恐。
良久,在高映红的搀扶下,那种死亡的寒意,像洪水一般,从任柏霖心头悄然退去。
消失的无影无踪……
任柏霖大口喘着粗气,仰起头,眼神惊慌不安的看着任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为什么,为什么我很害怕任霄这个小畜生……”
心里虽然依旧在咒骂任霄,但任柏霖再也不敢说出口,仿佛中了邪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酒店内堂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