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衣服被撕烂。
“南宫北璃你放开我……”
身上瞬间一股凉意袭来,楚寒衣脸色铁青,胳膊皮肤起了疙瘩。
见男人不语,眼神阴沉,猩红着双眸抓住她肩膀。
楚寒衣眼角跳了跳,忙挣扎,但没有一会就被男人禁锢住,狠狠吻住了唇。
没办法说话,感觉空气瞬间被掠夺,令人窒息的疯狂,难以承受。
马车还在继续前进,一晃又一晃,楚寒衣没办法承受便倒在地上。
软软的毛毯,毛茸茸,身体陷进去,头上的簪子挣扎中掉落,她的发丝散落,铺满毛毯。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北璃松开她,才得以喘息口气。
“帮本王解开腰封。”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慵懒低沉而又冰冷刺骨灌入耳朵。
楚寒衣声音带着哭腔,“不要。”
男人轻笑了笑,“你最好听话。”
笑容极好看却是那样的冰冷无情,令人浑身颤抖。
楚寒衣见他胳膊上还插着手术刀,鲜血淋漓,血液流出来滴落在白色毛茸茸的地毯上,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感到头皮麻发,
“你流血了,我先给你上药好吗?”
尽量用温和的语气,不去刺激他,希望能让他冷静下来。
“不好。”
南宫北璃眼眸微眯,坐在她身上,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自己解开了腰封,锦袍瞬间松散开。
他正在兴头上,不可能停,说话间又俯身压住了她。
楚寒衣他就是要这样,自己逃不掉,但还是偏头躲开,他冰冷的唇落在她耳垂上。
他没有生气,而是多了几分耐心和温柔。
前两次可以说经验不熟。
这次他前戏做的很足。
楚寒衣浑身颤栗,软成一团水一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马车不再轻轻摇晃,而是变得有些激烈颠簸,像是遇到了崎岖山路,颠簸得人一颤一颤,彼此身体不受控制狠狠相撞……
长安赶着马车,听到里面的动静,他面红耳赤,眼看马车要到王府门口。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停下来,便再次甩了一下马鞭让马车飞快从王府门口走过。
守在王府门口迎接的杜管家感到疑惑,“这是怎么回事?马车怎么不停?”
“杜管家,你先回去吧!王爷还有事情要办。”长庚过来知会一声。
杜管家疑惑地看了眼摇晃的马车,道:“好吧!宫里的情况怎么样?王妃是不是跟王爷在一起?”
长庚道:“嗯,王妃在马车里和王爷在一起,不用担心。”
杜管家没有多问了,他带人回府。
长庚赶紧去追马车,他们要保证主子不被打扰。
……
马车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却还在继续摇摇晃晃,马车两边的车铃铛不停地炸响。
“怎么不叫?是觉得委屈,不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寒衣觉得还在飘在云端,头子晕乎乎的感觉,便听到男人冷冽的声音灌入耳朵。
“南宫北璃你混蛋!”她脸庞微微仰起,泛着点点湿意,云鬓额间都是细密的汗水,眼角泪珠凝结,水珠滚落到脖子,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绝美的容颜,脸颊一片血色红晕,水盈盈的眼眸里带着愤怒。
南宫北璃冷若冰霜的面颊泛着淡薄的红润,宽大的手掌游走到她腰间,用力扣住将她搂了起来。
怀里的女人瞬间娇哼了哼,“你放开我。”
楚寒衣满脸通红,要羞愤死,这是什么姿势,莫非还要继续?
她顿时想哭。
娇娇软软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没有杀伤力,反倒是令人心软。
南宫北璃抱着人坐在板凳上,看了眼脚边的衣服,破碎的一条条,实属不能再穿,便从暗格里拿了一套衣服帮她穿上。
衣服是他的,很大,只有一件。
楚寒衣穿上,里面就没有别的衣物,显得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煞是可爱。
她浑身是汗水,黏糊糊。
又酸又痛,无力再挣扎,只能任由他弄。
南宫北璃也穿戴好后,马车才重新出发回王府。
彼时,天边已经漫天红霞。
“这就是刺伤本王的下场,记住了吗?”过了一会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南宫北璃事后很懊恼,怎么就又对她失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