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班虽不能动弹,却能开口讲话,便答道:“我只是不忿,跟随老帮主奋战江湖南北,洒过多少血汗,哪知道老帮主临终时,却把帮主之位传给了龙五,要知道,我和杨幺并肩作战时,他还只是个收养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儿……”
“于是你就因为个人得失认贼作父,勾结天忍教,不惜出卖大宋和天王帮的利益?”
寒雪怒道。
季叔班面有愧疚道:“当时利欲攻心,就……没想那么多。”
言曦追问道:“可你为什么要诬陷彼岸行刺?”
季叔班答道:“龙五虽然刺杀成功,但却暴露了有人和天忍教私通信息。
我从重川那里听说到彼岸来历不明,便想着嫁祸于他,于是指使重川假扮南宫衡的声音喊他相见,等他进屋时,我便刺了自己一刀,算是苦肉计了,门口的那两个守卫,也是我的人。”
筱暮雨在旁听着,皱眉疑惑问道:“重川又是谁?他怎么会认识彼岸?”
“他是李太后的人,寻机打入了你们兵临城下家族,负责刺探情报,你们派人前往华山寻宝的消息,就是他偷听到之后传递出来的。
不过因为李太后和金邦勾结,他也受命听从天忍教调遣,所以就配合我演了这出戏。”
季叔班说着,向兵临城下家族人群中望去,找寻良久一无所获,只好又说道:“他的化名就是墨海弛!”
筱暮雨又惊又怒,用手指着季叔班道:“你可要说明白了,不许乱诬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