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婶一股脑倒出嫁到云家以后,所受到的所有不公,也说了为何会对云家人下手。
一切源头都是因为她的儿子,云小婶知道云二郎是害她儿子的人以后,云小婶就一直压抑着自己,她在找机会,给云二郎致命的一击。
夏铭渊一声爆呵,质问云小婶有冤屈为何不报案,他自然会给她儿子一个公道。
云小婶听完夏铭渊的话,吐了一口唾沫。“报官又如何?就算报官你们也不可能让幕后之人云二郎和下黑手的云大郎赔我儿子的命。”
夏铭渊没有说话,因为云小婶说的没有错,天元国也是讲究证据的。
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云二郎在背后挑拨,才让云大郎误推云小婶儿子落水的。
“小婶婶,我竟从来不知,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不堪。”云二郎悠悠开口。
“小婶婶,我自幼饱读诗书,学的是圣人之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导致眼瞎,我以后是要报效朝廷,为所有百姓出力的。我绝不会做出同室操戈之事,更加不会想着去谋算三叔一家。”如果云二郎双眼不是一片血红,绝对能看出他眼中得意。“因为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我有出息,我三叔一家怎不会资助于我。”
这话云二郎就差没有明说,云三会拿钱给他花了。
云小婶咆哮道:“你骗人,你骗人,我们早就和云三一家分裂,云三就是因为不给你们任何好处,你才让爹娘才强行住进云府,就为了给你谋取好处。这一切都是你谋划,你就是要云三他们迫于一个孝字,不得不让步,然后你再通过爹娘一步步走入云府,和他们拉好关系,让他们信任你,从而交出所有财产。”
云二郎露出一抹苦笑:“原来我想让祖父祖母过上好日子,在小婶眼中,竟是为了谋取三叔家的财产,但小婶,请问一句,你编造出后面那些,到底是意义何为!”
云小婶惊慌的看向四周,寻求认可,没有,没有一个人同意云小婶的说法。
云二郎没有听见云小婶说话,也不怕云家人会供出自己谋算云府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云小叔就算想给云小婶做证 ,那也是不作数的,谁让云小叔是云小婶的枕边人。
云小婶看向云小叔的时候,求同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云小叔满脸的冷汗,还是对着云小婶勾唇一笑。
“是的,他们确实在家中谋算我三哥的家产,让我爹娘进去,就是做打头阵的。”云小叔知道他说出的来,不能作为证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但他还是说了。
云小叔一直以为自己媳妇就是每天辛苦一些,从来没有想过她有那么多的辛酸,想到每次云祖母打骂她的场景,云小叔特别后悔没有上前去保护云小婶。
云小婶突然笑了,笑容有一种满足感,她不求别的,就想自己男人永远是站在自己这边,这个愿望终于在她最后时间段实现了。
云小叔的话,让龙泉村的村民都议论纷纷起来,对着云家人就开始指指点点。
能看见的都憋的面红耳赤,只能吐出几个字:“简直是乱说,诬陷,这全是诬陷。”
云二郎看不见,但失明以后,他听力好了很多,就算看不清村民说的什么,但也有那么一两句传进他耳朵里面。
云二郎不见丝毫慌张,缓缓开口安抚云家人道:“一切是非自有大人定夺,并不是小叔一家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再不济我祖父祖母都还在世,他们总能还我们清白。”
村民一听,都感觉在理,又纷纷指着起云小叔和云小婶起来。
云朵在云父来后,就站到了他身旁。云朵知道云小叔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但很多事情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要拿出实质的证据来才行,不然云二郎也不会现在这样老神在在,丝毫不见害怕。
果不其然,夏铭渊听完,只来了一句:“云余氏,你可能拿出证据?”
这谋害云府财产,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但夏铭渊明显更关心这件事情一些。
夏铭渊见云小婶和云小叔都沉默,知道他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再拿出来混淆视听,你说完了为何要做出弑亲之事,继续交代你是如何下毒的,毒又是从何而来的。”
云小婶听到不出所料的回答,也完全没有在回答夏铭渊问题的兴趣,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道:“反正毒是我一个人 下的,人也是我一个人杀的,和其它人无关,你直接给我定罪就完了。”
云小婶一副不欲多谈的表情,但也把所有罪名都揽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