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善倒是丝毫不相让,看向魏广微道:“推行新商税,是圣上已下旨颁行的事,圣上的意思,阁老想刮我们到什么时候!”
成安伯郭永祚已经闻讯赶来了崇文门,一看见自己品香楼大门处的封条,因见四周没什么人,就咬牙切齿地大声发泄了一通。
朱存桂刚巧这时候走了过来:“谁知道要什么时候,刚才他们来本王的赌馆收税,因被义民群殴,竟悍然屠杀义民数十名,甚至还要杀本王,言本王是逆贼,好在魏阁老及时赶到,把他们劝了回去!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崇文门这一带有产业的都不会逃得过,杀家丁还算次的,接下来,只怕我们也小命不保,如今如此,还不如一起去大明园求见陛下,让陛下知道,他们西厂是如何借着收新商税之名义屠戮无辜百姓、巧取豪夺、横征暴敛的!”
“晋王殿下!”
郭永祚向朱存桂拱了拱手,心想还好不是东厂的人,自己刚才也是一时失态,竟没注意东厂耳目,下次可不能这样,然后才回道:“可这样做,会不会激怒陛下,毕竟天威难测!”
“以下官之见,天威并不难测!”
这时候,张煊换了一身官服过来,本来,他是要找这里执行商税征收的文官理论一下的,却没想到,遇见了宗室晋王和勋贵成安伯在这里说事,也就走了来,说了一句。
晋王朱存桂和郭永祚都见此忙问:“敢问您是?”
“下官翰林侍读学士张煊。”
张煊回道。
晋王朱存桂和郭永祚因此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