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柳氏气得浑身颤抖，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倾城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如果不是你，倾城根本不会受这样的罪。”
纪老夫人眸光微沉，很是失望的样子，“月丫头，你太过分了，身为纪家的女儿，本是一家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纪倾城趴在柳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断气。
“祖母，我这么说也是一个建议，如果你们觉得不妥那就当我没有说吧！”
“抱歉了，四妹妹。”纪染夜假惺惺给她道歉。
气得纪倾城差点原地升天。
“滚！”柳氏哭着骂道。
纪染夜唇角莞尔起身走了。
……
纪天辰下朝回来。
柳氏要他一起去张家算账。
纪天辰却罢手阻止，气笑道：“蠢货，今天张家已经跟我说了，张荣昨晚上喝醉了才失手打了倾城。”
“而张荣为什么会失手，难道你们心里没有点数？”
纪倾城眸光闪躲，支支吾吾不敢说。
“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说？”老夫人问道。
纪倾城崩溃哇哇大哭，“娘，张荣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散播谣言说他不举，也知道我吃了避子药不可能怀孕，还有她看到我丑陋的脸了……”
这些事一夜间都被张荣知道。
“他本来就有暴力倾向，借着酒意就打我了……”
知道她们干的事后，纪天辰气得来回走，恨不得打死他们母女，“蠢货，蠢货！”
“老爷，女儿都被打成这样了，要不然我们让他们和离吧！”柳氏悔不当初哭道。
“你说和离就和离啊！那你去问问张家同不同意！”纪天辰气笑道。
“爹！”
这时候纪雲从外面回来，“我觉得这些事有蹊跷。”
几人面面相觑。
“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纪雲眼底闪过抹冷芒，“从纪染月回来，事情就处处透透着古怪，而且都很她脱不了关系，我怀疑都是她背后干的。”
“有证据吗？”纪天辰眸色阴沉，“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不能懂她。”
“就算是她做的也不能。”
柳氏没办法接受，“为什么啊！老爷？”
“因为她是大哥的遗孤，皇上知道大哥没有死的事情，已经派人去找了。”
“纪染夜已经死了，现在这个纪染月再说了，陛下肯定会过问。”
要是纪大将军回来，知道自己的女儿一个接一个死了，那皇家和纪家都会陷入很大的麻烦。
纪雲心里也不甘心，“那也不能让她继续放肆下去啊！”
“让她嫁出去，嫁给太子。”
老夫人脸色一变，立刻反对，“你过什么！太子妃之位只能是倾雪的，你让月丫头嫁给太子，那到时候倾雪怎么办？”
“这是太子的意思，现在太子想娶她，那我们就不能把她嫁给别人。”
“娘，现在只是暂时的，等太子荣登皇位，我们可以再想办法除掉她。”
……
“小姐，属下得到了一个消息。”
纪染夜让关凌坐下来，“嗯，你说。”
“太子好像要娶你，找过纪天辰。”
“我最近被人跟踪了，是纪雲的人。”
“在纪府的行动受到了阻碍，纪天辰回来，我没有办法去探听消息了，不过属下猜测一定跟太子要娶你有关。”
纪染夜眸色微变，“我想不明白，太子明明不愿意娶我，为什么现在又想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