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摔下了马,右腿有了些伤不便于行走,以至于她不得不留在猎户家继续养伤。
直到四五日后,这伤才算差不多了。
临行前,她将自己身上的玉饰都包在一方手帕里递给了大娘。
“大娘,这几日实在是麻烦您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些玉饰虽然小也不值什么钱,但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大娘实在推脱不了只能收下,钟大郎找领家借来一架牛车。
这一路上他并没有问她要去哪想,看那样子,似乎并不犹豫走向。
陶夭有些好奇。
“钟大哥,我们去哪儿啊?”
钟大停下脚步回头,“夫人,去缘来客栈。”
“缘来客栈?”她低声喃喃。
这个地方她并没听过,她试探着开口,“可以不去吗?你带我去城门就好了。”
钟大犹豫了,眉头紧皱。
良久,他回头继续驾车。
陶夭有些茫然。
这缘来客栈就真的非去不可吗?
本着好奇和疑惑,她并不打算阻止他。直觉告诉她,那里有人在等她。
钟大一路没话,到了客栈也只是木讷地带着她往上走。
到了一个雅间门口,他侧身站到一旁,“夫人,请吧。”
陶夭推门而入,窗边站着一个身影。
他回头。
“夫人。”
是顾祁。
陶夭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向他。
时至今日,她多多少少也想明白了。
顾祁,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十分淡漠的人,从来没有人可以真正走近他心里。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存在的价值都是利用。
“我爹娘呢?我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