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冠玉恭敬的走到大堂正中央,拱手道:“大人,在下贺冠玉。”
“堂下嫌疑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贺冠玉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乃皇商,先帝曾赐牌匾,见皇亲国戚可以不跪,你是皇亲国戚吗?”
鹿宛凝很没出息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冠玉祖传皇商这事儿,他跟自己说过,只是没想到他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要脸。
叶苍昊脸黑的看了一眼鹿宛凝。
贺家祖上是皇商这事儿他清楚。
在看到残月山庄的祖坟时,他便知道贺冠玉是谁了。
在先皇在世时,曾经闹过一段饥荒,若非贺家祖先开仓赈灾,只怕那次的饥民没办法三个月内控制下来,因此他才让先皇封贺家为皇商。
王相铭自知吃了哑巴亏,惊堂木一敲,“贺冠玉,昨日有人告你入室抢劫,你可认?”
贺冠玉是皇商这事儿,案宗里有写明,所以王相铭才没办法把他跟入室抢劫案归类到一块。
他都这么有钱了,何一搜就知道了。”
鹿宛凝看向自己的父亲。
鹿万还没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缓过来,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自己,忙道:“大人,草民库房也不曾丢什么东西,就不必太过为难这人了。”
一来,他的库房的确经不起探索,二来,这男人跟他的女儿是义兄妹的关系,为了女儿,他也不好为难面前的年轻人。
“那不行,请大人还我清白。”
贺冠玉是个认死理的,绝不能让人就这么平白污了自己清白。
鹿宛凝暗中踢了叶苍昊坐着的凳子一下,示意他说话。
叶苍昊知道她想做什么,抬头看了她一眼,某种的算计不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