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简单？”
叶苍昊不明白了，若只是这样，那有什么危险可言？
鹿宛凝摇头。
哪里有这么容易。
“传闻，那位古老的鲛人法力深不可测，而他想要的，往往是教人们最舍不得的东西，例如寿命，天赋，也或者是最在意的人或者事，鲛人族历史上，曾经那位通过这种办法成为鲛人王的人，就是在无知的情况下，跟那古老的鲛人做了等他攀上顶峰之后，便要将其性命交给那位古老的鲛人。”
叶苍昊蹙眉，这交易就算对方成为鲛人王，还有什么用呢！
鹿宛凝又说道：“其实，不怪当时那位鲛人王无知，而是那古老的鲛人用行骗的手段，告诉鲛人王，所谓的攀上顶峰，不过是他爬过最高的山峰，那位鲛人王想着，只要自己不爬山就行了，可他却不知，当上鲛人王，也是攀上了山峰最高处。”
叶苍昊惊惑，“这不是行骗吗！”
鹿宛凝点头，“传闻那位古老的鲛人王就是因为自己长相丑陋，讨厌别人生的好看，便故意套取他人最在意的东西。”
叶苍昊注意到这其中的问题，“也就是说，若是那鲛人要蓝汐的美貌，也能得到了？”
鹿宛凝摇头，“也不知那位鲛人曾经做过什么错事，唯有别人的美貌他夺不走。”
真是奇怪。
不过这些传闻，叶苍昊怎么没看到过？
“凝儿，你说的传闻靠谱吗？我活了这么久，也没有见过哪本书上有这样的记载啊。”
鹿宛凝非常肯定的点头，“我是在我那个时代看到这则传闻的，这古代没有，估计是还没有经历。”
叶苍昊沉思了一会儿，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凝儿你该休息了。”
鹿宛凝看着对面的叶苍昊，依依不舍的不愿休息，“叶苍昊，我想你了。”
最近她身边的事情也很多，南疆那边不断传来音讯。
祖父还没驾崩呢，南疆皇室便有人蠢蠢欲动了。
叶苍昊心中一痛，伸手想要触摸鹿宛凝，可惜，两人相隔何止万里，几万里都有，又怎么可能触碰到彼此。
“凝儿乖，我很快就回去，你再等等。”
叶苍昊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
鹿宛凝不肯，“那你在这陪我，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叶苍昊的窗外，已经有响动了。
不过既然小娇妻有要求，不管他有多忙的事情在等他，他都必须哄娇妻入睡。
“好，我在这陪你，你安心睡吧。”
鹿宛凝这才满意的躺下。
似睡非睡间，她嘟囔道：“叶苍昊，你去忙吧，我知道有人找你了。”
两人一直能看到彼此那边的情况，她又不是瞎子，自是看到叶苍昊那边有动静了。
叶苍昊温柔的笑了笑，低声道：“我这边没什么要紧事，你先睡，我就在这里。”
鹿宛凝动了动，这才安然入睡。
一炷香过去，等到叶苍昊确定了鹿宛凝真的睡着，他又最后看了她的睡颜，这才收起符纸鹤。
窗外，又有信息传来。
叶苍昊收起刚才的温柔，脸上的神情变得冰冷，阴沉。
跟鲛人约定的时间到了，他该去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