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都火灾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里,林刻接到医院的通知,远坂葵已经醒了,但是由于缺氧导致脑损伤引起精神失常和瘫痪,当林刻感到医院时只看到远坂葵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而远坂凛呆呆的站在一旁。
“何等的悲哀。”
言峰绮礼的声音从林刻的身后传来,不知为何林刻总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丝的喜悦。
“你没死吗?”
“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吗?真是不让人讨喜的孩子啊。”
见言峰绮礼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林刻抓住了他的袖口,“跟我出去,我有事问你。”
医院天台之上。
言峰绮礼背对着林刻正眺望着新都的方向,似乎是在感叹圣杯战争带来的灾难,如果他此时正对着林刻那么林刻就能看到他眼中的愉悦。
“你杀了远坂时臣对吧。”
“你是想说是我杀了自己的恩师吗?理由呢?”
言峰绮礼收起了眼中的愉悦,转而变得有些严肃,对着林刻淡淡说道,“时臣老师不止是我的老师他还是我父亲的友人,你应该知道的,我没有理由杀害自己父亲的友人和自己的老师。”
“或许是你的病情发作了也说不定。”
再次谈到言峰绮礼的病情,只不过这次言峰绮礼没有避开林刻的目光,“病情?我承认,我曾经有些矛盾,但是被Archer和Caster的话感动之后,我知道已经已经痊愈了。”
“那葵姐呢?你对葵姐做了什么。”
“师母的事我很遗憾,自己没能照顾好她,但是就凭这一点,就把那些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是不是有些过了?还是说你在现场见到我了?”
言峰绮礼的话对于林刻来说毫无破绽,毕竟林刻并不知道远坂时臣的死亡时间,而尸检报告上的时间又和远坂葵遇害的时间一致再加上远坂葵被间桐雁夜伤害的时候,现场并没有发现言峰绮礼的踪迹,这让林刻一时间语塞。
“林刻,我知道远坂家照顾了你五年,但是凡事都要讲证据,不过你还年轻,作为我和凛的师兄难免会意气用事。”
“……”
林的沉默了,自己毕竟不是Caster,很难把握事件的全貌,而Caster到最后也没和自己说明这件事背后的幕后黑手。
“对了,时臣老师的葬礼就在半年后,关于时臣老师身上的魔术刻印我已经委托给时臣老师在时钟塔的熟人了,大约半年之后就可以为凛移植魔术刻印了,麻烦你通知一下凛吧,毕竟凛貌似并不喜欢我,而且关于教会里我还有事要处理。”
远坂时臣离开了,还把这种残酷的事丢给了林刻。
回到远坂葵的病房时,远坂葵已经睡下了,远坂凛为远坂葵盖好被子之后,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没从这些事里反应过来。
“凛……”
林刻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远坂凛还没等林刻反应过来就抱住了林刻,“拜托了,稍微让我抱一会吧……”
悬在半空的手最终落在了远坂凛的头上,林刻看着正在熟睡的远坂葵,轻轻抚摸远坂凛的头发,“想抱多久都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