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斐然瞥了刑部尚书一眼,道:“这些人的身份去查清楚,就算是无名小卒,我也要知道是哪家的无名小卒。”
“是!”刑部尚书退下。
刑部尚书看看萧斐然,又看看陆星桥,小声问道:“那殿下,这些人真不是刺客?”
萧斐然给了他一个眼神,话儿也不想要说。
萧斐然的陆星桥一前一后坐在台阶上,陆星桥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出声道:“一桩案子没查清,这又多添了几条人命。”
陆星桥也瞧了瞧,道:“这些人怎么瞧都不像是武功高强的人。他们手上虽然有茧,但指节粗大,倒像是做什么粗重伙计的。”
“而且这脖子上的刀口深浅也不对,”陆星桥比划了一下,“伤口不像是自己划的,倒像是被人从正面一刀封喉。”
萧斐然和陆星桥对视一眼,脑子里转了转,都觉得这些人恐怕只是被推出来做替罪羔羊的。
毕竟刺杀这件事儿闹得太大,若是没有一个交代,只怕是要一直调查下去的。
萧斐然看向冒着冷汗的刑部尚书,问道:“交过手没有?”
刑部尚书摇了摇头,道:“咱们的人去的时候,里头的人就已经死了。”
手上虽然也有老茧,但和常年握刀的茧子又有所不同。
那幕后之人又怎么能坐得安稳,这才急忙推了人出来,套上罪名,反正死无对证,要怎么说都行。
萧斐然手抵着下巴,思考道:“我也”
陆星桥回过头,就见萧斐然已经走了两步,她连忙跟上,“上哪儿去?”
萧斐然立在她身后,静立不语。 gu
陆星桥觉得天边那朵云彩太像个大金元宝了,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这般穷,好奇道:“你说说杜卓茗他家怎么就那么有钱呢?我也想要把金叶子当泥土撒!”
萧斐然灵光一闪,杜卓茗的父亲,现任的建宁伯身上不过是一些个闲职,就算是在采买上捞了大笔的油水,但宫里的银两开支采买都是有定数的。
表面的风光多半都是打肿脸充胖子,听说商铺都典当了不少来贴补,可这一不注意,近一二年,倒是没再干过典当的事儿。
好像是突然就有了银子,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发了笔横财。
陆星桥还在看那朵云,“你说要做什么才能变有钱呢?”
萧斐然道:“查一查建宁伯怎么那么有钱!”
找了几家建宁伯名下的产业,几间商铺,开在京城热闹的繁华地段,但陆星桥在店外站了一会儿。
这一刻钟的功夫,愣是没有一个人往里头走,那店门开着也没人揽客,像个摆设似的。
陆星桥喃喃了一句,“这店还能开成这样?”
“进去瞧瞧。”
俩人挑了一家香料店,走进店里,陆星桥楞是没瞧见一个店小二来招呼,找了好一会儿,才在柜台后头瞧见一个偷懒打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