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
有人代步,陆钰离自然不会拒绝,往秦禛背上一趴,雪白纤长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懒洋洋道,“回头要是叫你那小太监瞧见,又要摇头叹气了。”
“不查了他们的东西,果不其然找着了这封密信。”
孟启贤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怒道,“我来之前,我父曾说过殿下处境堪忧,不想殿下实际面对的境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唉,这些年殿下受苦了。”
秦禛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折好信再装进信封,“这事你暂且压在心底,莫对旁人透露。”
受苦?那倒不至于,不然也不会令某些人恨得想杀了他。
“殿下放心,我保管这事没第三个,不,是没第四个人知道!”孟启贤昂首挺胸道。
“嗯。”秦禛颔了颔首,转言道,“那木木父子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命你将他们送去走了吗?”
孟启贤转头望了眼候在大堂外的木木父子,无奈道,“我本来想按殿下的吩咐,找到他们后就送去边远偏僻的地方,可是木木那小子的爹死活要来见您一面再走。没办法,我只能带他们来了。”
“让木木父亲进来。”秦禛沉声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