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陆氏状告你殴打其妻,云启律法有规定,,凡殴打妻子,儿女者,仗责四十,入水牢五日。严重者,女方要求其和离后可承接男方所有家产。木四柱,你可知罪?”
木四柱愣了一下,他根本就没听过还有这种说法!
“这不可能!我打我自己的婆娘,你们官府管不着!”
大人脸上神色丝毫未动,只是说出的话把对方吓得一身冷汗。
“这是先帝亲自定的律法,你与本官说管不着?”
木四柱被吓的一身冷汗,显然是真的有这规定,但是他真的不知道。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珠子一转,说道“那是她自己摔伤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这臭婆娘就是想冤枉我,然后和她相好的跑!”
这话一出,跟来的群众里面竟然还有不少人附和。
应对这些事情多了去的大人脸上神情依然是没有任何波动,他看着一脸伤痕的陆如嫣,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耍赖的木四柱,还有站在堂外的百姓,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但还是得断。
而在人群中的陆钰离听见周围的这些人在附和着木四柱,她只觉得恶寒。
这些人,估计回到家里,对自己的媳妇都是拳打脚踢的,因为他们潜意识里都认为自己打自己的媳妇,这很正常没毛病。
不过,对于陆如嫣遭遇到这些,陆玉离还挺意外的,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又找到了一个男人嫁了,真让她意外。
杜平山已经压不住怒火,一脚踹了出去,木四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嗷嗷叫唤。
杜平山见过一路逃难而来的流民,在流民的队伍中,让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些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着孩子的母亲们。
他最见不得欺辱女子的男人,更别说木四柱这样的泼皮无赖。
“来人,拦住他。”
大人不想杜平山真的打伤了木四柱,不然他无法服众。
木四柱见人被拉走,又装模样的叫唤了一会,才说“大人你没证据,是想屈打成招嘛?”
大人冷笑,这是看他好欺负了。他就不信,这公堂上坐着的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这人还敢嚷嚷什么证据。
“你说本官没有证据,那你可知,你告木陆氏私通。若你也没有证据,那便是诬告,按律仗责一百。”
“木四柱,你担得起吗?”
木四柱被吓的不敢再说话,明显被仗责一百给吓住了。
这边,一属下带着李仁德来了。
被人领着进来的李仁德想要向上方的大人行礼,却被阻止,让李仁德抓紧间去看看木陆氏。
“李大夫,如今请你来除了医治伤者以外。也为了验伤。”
晲了一眼木四柱,大人接着说道“伤者夫君说这是摔伤,你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夫,治伤无数,我想您应该能分辨出,这些到底是什么伤。”
李仁德拱手,说道“承蒙大人谬赞,老朽定仔细查验。”
木四柱急的额头冒汗,这,这衙外面又来一人。
“大人,民妇证,木四柱他确实殴打妻子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