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咱们这边说,我详细跟你说一下。”
说着。
他跟放哨的马仔打了个招呼,拉着钟文泽就往前面走,闪进巷子的岔路口。
眼前的这个小白脸,看着衣着光鲜亮丽,搞不好是条大鱼,他才愿意让别人分一杯羹呢。
阿标眼神放光的看着钟文泽,试探着说到:“小文是吧,你带了多少钱呐?”
钟文泽咧嘴笑了起来:“不多,一万刀,够不够进去?”
“够,太够了!”
阿标一拍自己的大腿,笑容绽放成菊花:“我跟你说,我保证你赢钱,记得到时候给我分一点就好了。”
“妥。”
钟文泽做了个ok的手势:“喏,这是我的钱!”
阿标顺势就要看去,身子却徒然一颤,他察觉着脖颈传来冰冷的凉意,身子僵硬的保持着姿势,不敢动弹。
锋利的刀刃已经割开了他脖颈表面的皮肤。
“大佬,你干嘛,你干嘛呀!”
阿标差点直接就哭了,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喊的心思,声音颤抖:“我只是一个马仔啊,你抢我,我没有钱的呀,大佬!”
钟文泽没时间跟他废话:“你刚才说的那个王波,是怎么回事?!”
“没事啊。”
“啊唔”
阿标刚刚说完,就感觉着自己的肩膀处传来剧痛,尖叫的同时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求生欲极为强烈。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钟文泽语气冷冽,面无表情表情的看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怎么回事!不然就做了你!”
“说,我说!”
阿标欲哭无泪,被钟文泽狠毒的一面直接就征服了,对方快速的出手也由不得他多想,直接一股脑全部合盘说了出来。
“我什么都说”
阿标声音颤抖,开始说起晚上事情的全部经过:“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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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王波来赌钱的事情。
其实就是一个局。
他们这种马仔负责寻找目标拉客,先把人骗进来,然后做出在这个场子里不存在出千的假象让目标放心,再诱导他们参与赌博。
赌博的时候,先让目标们赢一点,等尝到甜头以后,再出杀招把人整个的套进去。
简单来说。
阿标负责拉人进来,然后中年负责出老千,赌场负责监督跟抽水的人则是负责坐场,水哥专门负责放贷,谋取更大的暴利。
这也是为什么。
在钟文泽选择了赌博方式以后,中年原本是不想赌的,但是钟文泽把鼻青脸肿的阿标叫来以后,水哥立刻就答应了。
因为他知道,阿标肯定已经什么都跟钟文泽招了,绝对不能让这小子当着这么多赌徒的面把事情说出去,所以只能答应,先拖延时间,再让马仔下去通知上层。
恰巧。
大傻成在这里收钱,看到了赌场上的钟文泽,当机立断,让马仔开始清场,处理钟文泽。
“成哥,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阿标“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抱着大傻成的小腿,鼻血顺着耷拉在地上:“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没有办法啊,这个人他要杀我”
“哦?你怕他杀你?”
大傻成眉毛一条,点头品着阿标的话:“哦,原来你是怕他杀你啊,嗯,人之常情。”
说到这里。
大傻成话锋突然一转,凶狠的吼道:“那你他妈就不怕我作了你?!”。
说完。
他大手一挥:“把这个废物东西拖下去。”
“成哥,不要,给我一个机会大佬,求求你放过我”
阿标惊恐的抬头,用力的抓着大傻成的小腿,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被下面的马仔拖了出去。
一声惨叫。
阿标就没了声息。
“”
王波下意识的躲在钟文泽后面,嘴唇抽搐。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
原来今晚的赌局就是局,自己被阿标骗到这里来,赌钱,借钱,放贷,一套流程下来,吃死自己。
钟文泽眯眼看着高高大大的大傻成,没有说话。
“这是第一件事情,你晚上知道了我们赌场做局的事情,就这一件事,你就得留下。”
大傻成走到钟文泽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两人视线交汇:“你知道了这件事,谁知道你会不会把事情传出呢?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谁还敢来我们的场子里玩啊。”
说完。
场上一下子陷入了安静当中。
大傻成吸着雪茄,发出烟叶“滋”的燃烧声,看向钟文泽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钟文泽眯眼看着大傻成:“哦?所以呢?”
大傻成冷哼一声,笑着说到:“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死人的嘴,才能保守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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