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说:“翻译过来就是,同行都那么卷,他当然不能闲着,但是不会让人看到他挣钱门道。”
乐戚葵点头:“平时看起来不学,实际上每天挑灯夜战的学霸。”
旭鸢说:“你们说不记得在这之前怎么到这里,那还记得别的吗?比如住哪儿。”他手里拿了一张发光的地图,布满蓝白色光点。
梁婉拉住乐戚葵的手,示意她来说。“前尘往事已经记不太清,也许是魔修把我们摄到这里,下了什么咒法。”在乐戚葵震惊的眼神中,梁婉和她眼神交流:总之有事情推到魔修身上,不冤。你敢说他们都在游戏里,我们是玩家?乐戚葵默许。
旭鸢丝毫不在意小动作,低头查看流动的地图:“中州大地哪里都去的,只是我没有闲心和你们玩耍,就在今天太阳落山之前,你们必须走,等到明天比赛,恐怕场内没人顾虑伤害无辜。”
梁婉看他一脸的不信任,仿佛在说“你们这些小虾米,别给人添乱。”于是说:“那这里的村民呢?我们在村子里找棵树休息一晚上行吧?”言外之意是,不劳你们费心了。
旭鸢说:“树也是有人家的。我们赶走新面孔,也是担心和原住民冲突。本来整个村设有保护阵法,清除不想干的人,也是担心在阵法做手脚。”
不轻易相信人是给自己留个心眼,留条后路。这和扶危济困并不冲突,他不可能只要讲课有人受苦受难都不计报酬施以援手,他又不是菩萨。或者说,稔平修士的做派,限制了现在的旭鸢。他不是热心肠的人,不欲与人为善。
梁婉说:“那你能,带我们找到苏家的家主吗?你为我们做主,若我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就放我们离开,不会因为冒认身份怪罪我们。”
乐戚葵说:“是的,或者你把我们放到阵法以外,人群密集的城内。”
旭鸢说:“也对,那样你们就算讨饭也不会饿死。”
乐戚葵绷不住了,说:“你这修士嘴怎么这么欠呢?我们有一身的力气、聪明的头脑,在哪里都不会饿死。梁婉,我们走。”梁婉却拉住乐戚葵站在原地,死死扯住不让她走。
旭鸢说:“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说‘真话’会让人讨厌了吧?”
乐戚葵默然,感到衣袖上的力量去除了。于是说:“抱歉,我本该讲礼貌,不那么说你们。”
梁婉看着旭鸢,说:“有劳修士带我们去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