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忙摆手,“用不着,用不着,我只收五十文就够了,今天的饼子不要钱。”
烛念后退一步,拱了拱手,“掌柜不必客气,我所求之事,并不简单。”
“客官请说,如若帮得上忙,定不推辞。”
“我想麻烦掌柜将我给于管事治疗眼疾之事宣扬出去,毕竟茶馆人多,也可以传得远些。”
掌柜有些难以置信,看来自己刚刚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客官这么做又是为何?”
“眼下不便说明,待日后定当如实相告。”
掌柜叹了口气,“客官既已开口,我定会在便利时帮上一二。”
“那就谢过店家了,还未曾问过店家的高姓大名。”
“鄙人姓吉,大家都唤我一声吉掌柜。不知客官如何称呼?”
烛念顿了顿,想来自己在家中排行老四,便道:“烛肆。”
吉掌柜点了点头,“竹四,倒是好记。”
烛念拿着饼子,又在街上逛了好一会儿,总算把附近的几条街看了个遍,心中不禁多了很多盘算。
大胡子一直跟在烛念身后,直到看他又回到住处才离开,很快便隐匿在了人群里。
立春再次来到琨王殿内,“立春参见主上。”
琨王坐在桌案前,“如何?”
“春分来报,已拿到密信,而且发现瑜王的人也正在追踪此事。”立春向前几步把密信放到桌案上,又退回到原地。
琨王拿起那封信,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看向立春,“瑜王也想得到这封信?”
“瑜王的人一直在追查特使的下落,昨晚还潜进了特使之前住过的屋子,不过有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琨王看了立春一眼,让他继续说下去。
“瑜王的人没有找到特使,自然也没找到密信,但还是在那间屋子里逗留了好一会儿。”
“如今是谁住在那里?”琨王问道。
“表面上看,是一个刚到继琨城的落魄男子,但真实身份有待核查。”
“那人安然无恙?”琨王问道。
“这正是奇怪之处,春分说,那人今日竟看不出半点异样,所以属下担心,他会不会和瑜王那边有什么瓜葛。”
琨王稍有沉默,沉声说道:“去查。”
“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