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走进寝殿,先看了一眼竹四,又看向琨王,“三哥,竹四本就在为我办事,论起来,也算是我门下之人。若是三哥日后需要竹四帮忙,吩咐遂宁便是。”
他实在担心竹四在三哥门下没有好果子吃,毕竟一个小小的玉石案,怎么看都不该惊动三哥这尊大佛,越想越觉得其中透着古怪。
琨王看向宁王,“你觉得赵御医去请父皇时,是否会提及竹四?”
宁王一怔,想了想,“自然会提及。”
“父皇刚才却不曾提起,你可知为何?”琨王继续问道。
宁王皱了皱眉,自己脑子里可没有三哥这么多思虑,他哪知道这是为何,那又是为何。“遂宁不知,三哥以为呢?”
“想了去,成了他的门人,总该要得回来。
她就着宁王的呵斥,不情不愿地对琨王拱手,“承蒙王爷不弃,烛肆愿为王爷效力。但烛肆本就是云游四海的命数,待他日想离开继琨城之时,还请王爷高抬贵手,给草民一条生路。”
琨王看向窗外,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