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禀坤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有个储君在,万一将来变天,他想做些什么也得师出有名,所以,这个储君过家中有私牢的官宦之家,但摄政王府,我们的手伸不进去。”
这么说来,的确只摄政王府没被相府的死士探过了,
沈重霖脸色不霁,甚至比肖禀坤的脸色更为难堪。若是苏瑜真能做到如此地步,就不奇怪她敢在自己面前那般嚣张了。
“相爷说得对,摄政王府的私牢是在明面上的,但我们却没去搜过。”不对啊,沈重霖又想到一事,“不过之前有北国探子潜入京城,落进摄政王府,陛下派禁军去搜过摄政王府的私牢,并未有什么异常的消息传出啊!”
肖禀坤双手交叉凌眉冷目,“就算有,苏瑜会蠢到等着让人搜吗?在事情没有彻底暴光之前,她应该也不会愿意肖敏的下落被人知道。”
沈重霖赞同这个说词,“连禁军都没办法在王府搜到人,我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去王府搜人呢?”
肖禀坤立即想到了除夕宫宴,本欲说动太后继续让她操持除夕宫宴,只要将苏瑜困在宫里,他才有可趁之机。可苏瑜有孕,太后再让她操持难免太后会显得刻意苛难苏瑜,落人口舌,让人议论。而且现在并不适合与摄政王府撕破脸皮,防的就是苏瑜狗急跳墙,而此时贞嫔和相府也不能再出差错,避免让人抓住把柄被她利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