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沁再次醒来的时候,像是变了个人,不吵也不闹,仿佛那天晚上花琛没有来过,仿佛她也不知道爹娘兄长已死。
她开始配合申屠成济的演出,跟他扮演一对深情的夫妻。
至于老皇帝那边,她也开始虚与委蛇。
因为她的转变,申屠成济对她的囚禁放松了些,她可以在府中自由活动。
可从此以后,他就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家里姨娘生的孩子开始莫名其妙死掉。
不是失足落水,就是重病不愈一命呜呼。
最后只剩下申屠庸、申屠扈、申屠戾兄弟,还有一个被养在别庄的女儿申屠晓晓。
申屠庸和申屠扈兄弟俩是已经死去的第一任妻子给他生的,常年在军队里,不怎么回府上。
申屠成济不是没有怀疑过花若沁,可偏偏找不到一点证据。
府里的事情闹心,宫里也没好到哪里去。
老皇帝不知从哪儿听了什么消息,开始痴迷于长生不老药,犯浑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就连上朝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朝堂开始有官员不满,可还没把劝说的折子送上去呢,老皇帝就让暗卫把他脑袋砍了。
久而久之,朝堂的老狐狸算是看明白了,再也没人敢劝说,都做起了缩头乌龟。
朝堂变得乌烟瘴气,几个皇子也开始蠢蠢欲动,暗中争权夺利。
申屠成济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老皇帝根本不听他的。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只要老皇帝一死,太子坐上龙椅,他就是皇帝的亲舅舅了!
如今老皇帝终于死了,正是他得意的时候,谁知皇后找上门。
几句话如一盆冷水,把他浇得遍体生寒。
申屠成济气急败坏,上前,一把掐住花若沁的脖子。
“所有事情都是你干的对不对?让皇上染上丹药的是你,把我那些庶子庶女弄死的也是你,是不是?”
花若沁冷冷地回视着他,红唇轻启。
“没错,是我。”
难道老皇帝不该死吗?他早就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至于申屠成济,就该断子绝孙!
想到这里,她忽而勾唇浅笑,般般入画。
“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何申屠庸没有要孩子吗?其实啊,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不能。”
申屠成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