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毅的枪法?”
南天一走到一旁,开口问道。
没想到,陆仁杰竟然学的这么快,虽然看起来有些生疏,显得不太精炼,但是内在的骨架已经有了,这就是很好的起步。
而且,南天一觉得这几招也很有意思,都是属于那种出其不意的,用来阴人最好,其他的就差了一点。
按理来说,枪法不应该大开大合,横扫千军的那种么,怎么感觉这就变了味道。
这时,陆仁杰才注意到南天一的到来,停下练枪。
一番下来,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但是真的很让人兴奋,这种弥补空白的感觉,让人莫名的有着干劲。
“是啊,共交了我三招枪法,极为不凡,我这还在练着,感觉精妙绝伦。”
陆仁杰状态很好,看起来很是高兴。
又学到了,感觉自己这样下去的话,定然能够走的更远更稳。
南天一轻笑点头道:“我也看到了,的确不差。”
在陆仁杰手中的枪法,在南天一口中,能有不差的评价,已经很不错了。
陆仁杰又突然苦恼道:“不过,我虽然能够把招数复现个七七八八,但是总感觉,还差了什么东西,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南天一道:“应该是感觉吧!”
方才,陆仁杰只是死板的用出招数,只是一种单纯的复制,失去了灵动,更失去了精华。
陆仁杰怔了怔,然后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感觉,没有秦兄用出来的那种效果。”
南天一想了想道:“我若是猜的不错,你应该是差了一种意境,就像是秦兄用出来,他心中早就有了,所以随心而动。”
“而你这里,却是在仿照他的招式复现招数,你的心中却没有它,所以就显得不一样,没有灵魂一般。”
陆仁杰不由恍然,的确是这样,自己只是用出了招数,可是为什么用,什么时候去用,却从来没有想过。
想了想,陆仁杰不解的问道:“那应该是什么意境呢?”
南天一摇了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这是秦毅的枪法,若是说论意境的话,他最清楚了,你到时候可以问问他。”
“不过,这种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招式虽然一样,但是持枪的人已经是你了,所以还是要归根到你自己,靠自己去领悟,可能时间很长,但却能真正的掌握。”
其实,南天一光是看这枪法招式,再一联想秦毅的作风,其意境还是很好猜的。
大概率,应该是扬长避短,偷袭保命的招式,这样的就应该是处于下风,然后凌然出击的招式。
不过,对于这些猜想,南天一倒是不会直接告诉陆仁杰,毕竟是他自己用出来的,自己不能代替他,只能靠他自己领悟了。
闻此,陆仁杰不由沉思仔细的想着,开始回忆那种用出来的感觉,可惜想了一会,也没什么收获。
不过,陆仁杰也明白欲速则不达,自己没有什么可着急的,路要慢慢的走才是,急不得。
想到这里,陆仁杰不由豁然开朗,整个人都通透起来。
如此,陆仁杰迫不及待的跑到一旁,又练了起来。
见此,南天一不由失笑,不过这种努力的劲头,还真的是让人看好呢!
…………
另一边。
秦毅来到周老的院子,稍微看了看,本以为会很热闹,可是很遗憾,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感觉以没什么人。
屋子里,发现除了周桐端坐外,还坐着一名魁梧大汉。
魁梧大汉一袭青衫,面对笑意,轻笑着看向秦毅。
“熊老大,你什么时候来的?”
秦毅看到那魁梧大汉,面上不由一喜,极为高兴的走了过去。
魁梧大汉名为熊镇海,在飞天巡捕中,有着极高的地位,为人豪气万丈,更是圣品高手。
而且,在接下来的一辈中,最是可能进军半步天人境,一身实力可堪顶尖,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能在飞天巡捕排进前三。
且在飞天巡捕中,即使算上老一辈,那威望也是能够排近前五的。
在飞天巡捕中,从各个方面来说,那都是能够服众的存在,即使是刑部上官,那也是多有推崇。
这些年,与刑部的联系,大多都是由熊镇海去办的。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飞天巡捕与刑部间,那也是有些矛盾的,毕竟飞天巡捕太为特殊。
虽然隶书刑部,可也有很大自主权,这就造成了很多矛盾,而熊镇海应付这些事,可是处理的极佳。
此外,更是公认的五州总捕的接班人,若是没有那一档子事情,按照正常顺序,就由熊镇海接替成为五州总捕。
本来,以为这是十几二十年的事情了,可是那件事情来的突然,谁也意想不到,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现在,无论是在实力上面,还是在资历上面,都差一些,所以还不能接任五州总捕的位子。
毕竟,飞天巡捕可不是江湖门派,自己定就行,上面还有刑部的任命,真正操作起来也是跟麻烦的。
秦毅这些年,尤其是最开始的时候,可是受了熊镇海不少照顾,可以说在这条路上,若是没有熊老大的指引,怕是要走很多的弯路。
熊镇海拍了拍秦毅肩膀,笑着道:“不错不错,你这些时间做的事情都很好,办的案子也很好。”
这不是虚的,都是评价的中规中矩,也的确很看好秦毅。
年轻一代中,其实出色的人也不少,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说,能够综合发展,并且极强的人却是寥寥。
恰好,秦毅就是其中的一个,而且在熊镇海眼中,他办事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有的时候,过程不重要,只需要拿出完美的答卷,只要最后的结果完美,那一切瑕疵都不是事儿。
虽然,秦毅办事有时候看起来荒唐,但是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就足够了。
秦毅颇有一些不好意思的道:“嘿嘿,都是熊老大教的好,我也就是学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