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善淡淡道:“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弱势的几方,总是容易暂时的合作起来。”
闻此,血魔也听懂了,眯了眯眼道:“你见过魔教的人?”
法善注视着血魔,缓缓道:“没有。”
血魔面色稍缓,冷哼道:“当年就是他们留了一手,功法不全算计了我等,难道还想与他们合作不成。”
与魔教合作,那不是与虎谋皮么,当年就上过一次当了,可不会再上第二次。
而且,血魔对于法善和司空尚两人,那也是不信任的,或者说除了自己,血魔不相信任何人。
万一,若是把自己给卖了,那到时候怎么办,那就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定然被啃食的连渣都不剩。
司空尚却沉吟道:嗯,“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
闻此,血魔还未说什么,司空尚已经继续道:“咱们为的是魔教功法,又不是真要打生打死,那未必没有合作的余地,而且当年的事情,呵呵……”
说到底,当年半途加入魔教的江湖人,哪个不是奔着利益去的,办事可以,但是让卖命那就不可能了。
而且,若是能直接抢的话,也不会选咱们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笼罩着咱们。”
法善淡淡道:“即使是江湖,也从来没有超出过大华,每个人都是大华的子民。”
但是,这个子民也是分类的,在朝廷的眼中,江湖中人就是不稳定的因素,向来都在打压的范围内。
如今,武林大会汇聚了各方江湖势力,若说朝廷没东作,那谁也不会信。
司空尚道:“周围的驻军调动了不少,不过以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摧毁所有人,后果是他们承受不住的。”
血魔也点头道:“没错,即使他们想要动手,那也得掂量掂量,而且更不可能直接引起冲突来,否则他们没人能承担的起。”
要知道,这里来的江湖人五湖四海,来自各门各派,那可不单单用人数来表达的,还有其背后的影响力。
一个门派,那可是扎根在一方,影响一方的稳定的,更何况那些超然势力。
像是青衣盟,这次来的人只是向横沙,与其麾下一部分人手,即使除了他们,也撼动不了青衣盟的根基。
反而,会引起极大的反弹,并且引起各地的乱象,这种责任谁也承担不起。
当年,朝廷也是在暗中引着魔教,没有在明面上进行打压的事情,别管知不知到,但是起码要在面上过得去。
法善道:“如今朝廷还未出手,甚至明面上只有飞天巡捕在,不过在暗地里,绝对会有防备。”
司空尚叹道:“不得不防一手啊!谁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入场。”
血魔也点头道:“这话说的没错,一个闹不好就可能是灭顶之灾。”
这时,法善又道:“上次你与剑魔传人等人交手,那个戴面具的是哪方的人?”
血魔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他的对手却了解,一个是剑魔传人,一个是当年那个小鬼郭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