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先生动手,朕自己来。”
景润帝的生机愈来愈微弱,声音愈来愈低沉,可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只是有些事,先生怕是要失望了。”
大祭酒皱眉,不知为何,他心中忽生出一阵不安:“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朕纵然是死了,这帝位,也轮不到其他人来坐。”
景润帝诡异地笑着:“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