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主峰,齐珍珍看见了站在混沌宗掌门身后的慕白。
面色又羞红了起来。
齐景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贼眉鼠眼的凑到齐珍珍身边小声说:“混沌宗来的人不少,看来他们还是很重视你的嘛!”
齐珍珍羞红了脸,连耳根子都是红的,跟平常那一剑斩天下的模样大相径庭。
逍遥派掌门东方鸿清看着抱着年飞飞进来的清河剑仙,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带个小婴儿来是做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咱逍遥派好像也腾不出人手来照顾这个小婴儿了
诶,都是穷闹的!
“清河剑仙,别来无恙。”混沌宗掌门慕水生向清河剑仙点头示意。
清河剑仙一顿,心里想着:这老貔貅今儿是吃错药了?平常不是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是为了慕白?
也是哈,慕白是他亲儿子,可不得帮他儿子来讨好我这个老丈人?
想到这里,清河剑仙抱以微笑,“慕掌门,修为越发精进了。”
众人寒暄了几句,慕水生终于将话题转到了齐珍珍和慕白的婚事上来。
这个时候的齐珍珍已经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了,只听到胸腔里的一颗心不停的、疯狂的跳动。
“珍珍侄女和我儿的婚事,”慕水生停顿了一下,转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慕白,只见气宇轩昂的年轻人面色毫无波澜,慕水生才继续说道:“就此作罢吧。”
“行行行,好好好!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不要委屈了我家珍珍,我家珍珍喜欢大红色”
清河剑仙突然站起来,不小心撞翻了手边的茶杯。
“哐!”杯子下落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撞着齐珍珍的心。
她抬起头,看向慕白,没有错过慕白眼里的那一丝厌恶。
怎么会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不是都说好了要与我天长地久的吗?可
“放你娘的屁!”清河剑仙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什么意思啊你们?当初上门求娶的是你们,现在说作罢的也是你们!当我家珍珍是什么?”
慕水生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并不说话。
“一切都是晚辈的错。”慕白走上前深深行礼,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歉意,“可否让晚辈跟珍珍单独说几句。”
“我说你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跟我到外面比划比划!”齐景慈正要冲出去,却被齐珍珍拉住了。
“掌门师伯、师父、哥,就让我跟他单独说几句吧。”齐珍珍越说声音越小,但却一直很坚决的站在齐景慈和慕白的中间。
东方鸿清这才从刚刚的话语中醒悟过来,顿时火冒三丈,满头黑发变成了火红色。
“掌门师伯还请稍安勿躁,说不定慕白是有什么苦衷呢”不知为何,齐珍珍一看到慕白的双眼便无法自拔。
这样一来,东方鸿清和清河剑仙也不好发作,只得让俩人去后殿单独谈谈。
刹那间,主殿的氛围降到冰点。
年飞飞好像也被这氛围感染似的,在睡梦中吸了吸鼻子,尽量蜷缩在自己师父的怀抱里。
清河剑仙见此,心疼得不得了,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件鲛纫纱将小徒弟紧紧裹住。
等两人谈完返回来,齐珍珍的双眼红红的,但却没有了刚刚郁闷的神色,嘴角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笑容。
慕水生看了一眼面色不改的慕白,心里叹了一口气。
“掌门师伯,我与慕白的婚事就此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