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精神一振：“什么证人？”
顾君逐看了方尧一眼，拍拍叶星北的肩：“上楼去说。”
叶星北乖乖点头，“哦哦。”
两人回了卧室。
顾君逐说：“你先去洗个澡舒服一下，我整理一下思路。”
“嗯嗯，好。”叶星北立刻转身去了浴室，听话的不打扰他。
等她洗了个澡，换了舒适的睡衣出来，发现顾君逐也洗过澡了，身上裹着浴袍，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的指尖无意识的轻轻摩挲。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诶？”叶星北走过去问：“你不是要整理思路吗？你也去洗澡了？”
“嗯，边洗边想，”顾君逐伸手将人捞进怀里，亲了一口，“宝贝儿，你太嫩太香了。”
“别闹，说正事，你发现什么了？”叶星北推他，“我觉得方家的事太奇怪了，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乱的，连方尧到底是谁的儿子都没弄清楚。”
“方尧是谁的儿子，等明天的亲子鉴定结果就行了，”顾君逐把手机丢到一边，掌心摩挲叶星北柔滑的肩头，“小七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证人，那人是方司棋……也就是现在的司韵的小姨，小七在她口中，问出一些很……”
顾君逐筹措语言，最后用了“悲惨”两个字，“问出了很悲惨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