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到医院包扎伤口打了针破抗后就回来睡觉了,第二天早上浩子打电话将我吵醒,兴奋地跟我说昨晚他托人去他家附近的医院打听了,说昨天送进去一个下体严重受伤的男的。
我听着浩子说得唾沫横飞的,不禁微微夹紧了双腿。
于是我将手上的血滴在了老烟袋上,惊喜的是,老烟袋真的起了变化!
老烟袋发出嗤嗤的声音,我的血液渗透烟袋,一时间让我有种血肉相连的感应,我撑开老烟袋,发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伸头进去瞧了瞧,里面光线略有阴暗,隐约透着光亮,装山盛海是不可能了,大概是百平米的三室一厅的面积。
蛊、降、巫、诅向来是道门千年以来都禁止的邪门歪道,虽然也是道门法术之一,但它们算不上多么高深,寻常人就可以使用,且效果往往显著,但是道家讲究因果,强行提升自己的气运或能力来换取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到头来终究害人害己。
这是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我手指钩动,道气牵引,飞刀当即从我耳畔划过,险些将我的耳朵切成两截!
“怎么这么灵敏!”我吓得一头冷汗,刚刚若是稍微偏一点,这飞刀从我脸上穿过去,岂不是给自己来了个一刀切?
至于桌上那两条喝血的毛虫,我是半点也不感冒,甚至有点想把他们切死的冲动,因为它们竟然喝我的血,只是没想到那条红色毛虫在被我踩出屎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活过来,让我不得不感叹某些昆虫生命力的顽强。
我这个人实际上是很讨厌软体动物的,见着两条毛虫胆敢喝我的血,我就打来一杯水,把它们泡在水里,恶趣味地盖上杯子盖。
我看着刺进身后墙壁内的飞刀,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这东西的确是个不得了的杀器,但是太过轻灵,反倒是不好控制,而且这东西双刃而无柄,都不能用手拿,一步小心使用的道气过猛,自己小命都得交代了。
刚刚这把飞刀正是蘸了我的血才开锋亮刃,我尝试着将自己的道气灌入飞刀内,温养飞刀,不敢造次,然后小心翼翼地捏起它把玩了一会儿。
眼前的景象让我欣喜若狂,很显然我在城隍仙宫抽到的生锈小刀并不是废品,而是宝物!
我眼角瞥到桌上的老烟袋时,心想这小刀都滴血而开锋了,八成它也得这样?
我说在车站门口,准备买票进站了,浩子说别走,非让我在门口等他,说找我有事面谈。
浩子这个人比较热情,我帮了他那么大一个忙,还没要他的钱,估计他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来送送我,顺便送我点土特产什么的,所以我就跟老光棍在车站门口等了一会儿。
我洗漱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将那两条毛虫泡在杯子里的,心想一夜过去肯定泡死了,盖子掀开,果不其然,两个小家伙已经淹得漂浮在水上面了,肚子撑得滚圆,于是就顺手倒进了垃圾桶。
谁知我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两条毛虫又哼哧哼哧地从垃圾桶里爬了上来,“啪嗒,啪嗒”摔在地上。
“还没死?”
门外响起了老光棍的敲门声,我没再多想,将两条毛虫装进了铁盒,匆匆走了出去。
浩子这边的事情一解决我和老光棍在市里也就没了事,准备一大早就坐车回镇上。
我们在车站门口吃了几笼包子,准备买票进站的时候,浩子又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
几十分钟后,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车站门口,浩子从车上下来,向我打着招呼。
“哇,这宝马740是你爸的车?”我瞅着浩子下来的这辆车问道。
“不是,是我表姐夫的车,他开车送我来的。”浩子说道。
“哦,都说不用来送,你还让你表姐夫送你过来。”我说着瞅向浩子的腹下,问道:“不疼了吧?”
“吃了消炎后,已经消肿不疼了。”浩子说道。
“那就行,年轻人肾气足,但也要注意节制啊,你们不是有句话说,年少不知什么贵,老来望那什么空流泪嘛!”老光棍说着,自己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