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一个唿哨,不但警醒如李阎王之流闻声已经立即从睡梦中惊起,已“巡视”至高哨哨位上的大鱼,更是出手如电,一招“双峰贯耳”,第一时间就制住了单名扬。
只用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三进里的人,就不但已经完成了三进内的自查,还连二进那边都问询并探看过了,确认志远不但确实不在三进,也没有去二进。
也就是,志远真的失踪了。
林有从东角门外,跑回进门,然后就去了他自己的屋子,他的屋子,现在是四神临时议事的地方,单名扬也被押在这里。
林有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先问胖子:“你确认二进那边没有?这事,有没惊动大先生那边的人?那边今晚谁值夜?”
别看胖子这人平时嘻嘻哈哈的,有起事来绝对的一本正经,简明扼要,没半句废话:“确认!按有哥的吩咐,没惊动!我去二进,以去哥儿房里帮他拿本书为名,他们那边,今晚值夜的是赵爷。”
林有听了,一双利目射向被反缚了双手、用布塞着嘴被逼着蹲在墙角的单名扬,道:“我已经里外看过,哥儿屋里窗台上没脚印,窗外地上以及屋顶面也没有任何异常的痕迹,如果没有看差,那么,哥儿只能是从东角门出去的!”
闻言,李阎王上前,一拖一压,就已经把单名扬放倒在地还用膝盖压顶着单名扬的胸部,右手捏着单名扬的下颌,左手把单名扬嘴里塞的布拔了,大瞪着一双牛眼,恶狠狠的在右手上用力:“你把哥儿弄哪去了?说!”
大鱼制住单名扬后,除了反绑双手,还用布把他的嘴给堵上了,除了怕他乱叫通知同伙,更是怕他真和事情有干系,被制住后会咬舌自尽断了线索,李阎王自然明白大鱼的用意,所以掏了布巾,手上却用着力,单名扬想咬舌都没门。
东角门晚上是下锁的,下锁后钥匙就是在值夜的人手里,今晚单名扬值夜,如果确认志远是从东角门出去的,那志远的失踪,单名扬就绝对脱不了干系。
单名扬喘着气,之前大鱼冷不丁的就给了他一下“双峰贯耳”,把他打得天晕地眩软倒在地,到这会子双耳还在嗡嗡响呢,胸口还被李阎王的膝盖顶压着,剧痛之外,气都喘不顺!
气喘不顺,更兼下颌还被李阎王捏着,单名扬吚吚哑哑的,没人能听清他说的是啥。
林有一递掌,做了个制止李阎王的手势:“少堂,松手,放他起来!”
李阎王回头看林有一眼,见林有一副冷静又有把握的模样,立即放了手,还把单名扬给拉了起来。
这是他和林有之间的默契与信任,他相信林有一定有他的道理。
林有上前,从李阎王手里拎过
单名扬,把人往一张椅子上一放,然后拖过一张椅子,坐在单名扬跟前,双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单名扬:“之前你看到我,脸上三阴四晴的,如今,眼神儿反而坦荡了,你之前说的是啥,再说一遍!”
单名扬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不论是大鱼那一下“双峰贯耳”,还是李阎王刚才那一下跪胸捏颌,都绝对的不好受。
特别是大鱼那一下,听到唿哨后估计是真的把他当成是敌人了,那一下是又快又狠,要换了别人,可能耳鼓膜会破裂,甚至当场休克,单名扬纵然是个练家子,能坚持保有自主的意识,但也当场就软倒在地。
虽然仍晕眩想吐,但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他知道李阎王林有他们,现在因为什么而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