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还做了别的?”
红闫的话让他的怒火一瞬间消退了不少。
但是,也让他的心再次紧提起来。
“自然。”
高光未说话了,脸色无比凝重。
红闫说的,极对。
红闫继续说“放心,我们帝临不是瑟缩之人。”
出许多铁罐,香灰,以及沙土。”
“我找大夫问了,那是南伽人用来培育蛊虫的物什。”
“但今日我们只搜到了这几样物什,未搜到虫卵。而我问了大夫,大夫说虫卵应该还未孵化成功,但是,虫卵却不见了,就留下这几样物什。”
“我不明白,孵化未成功,为何虫卵不见?如若南伽人急慌带走,为何不连罐子带走,而留下铁罐,只带走蛊虫。”
“这难道不是多此一举?”
“还是说只带走虫卵更方便?抑或是他们另有打算?”
高光一连问了一串的问题,可见他是真的很想知晓为什么。
不过,红闫并未有什么变化,他听着高光说,目光始终沉静。
当高光说完,红闫眸光定了几瞬,说“烦请高大人告知罐子发现之处,香灰发现之处,沙土发现之处,以及今日任何的所见所闻。”
高光神色认真,点头,“好,我与你说。今日我……”
刍巾带着高光的信去了天香酒楼。
他来到帝聿和商凉玥的厢房门外,低声,“爷。”
厢房里未开灯,里面漆黑一片。
似乎里面的人已歇下。
不过,在刍巾出声后未有多久,厢房门打开。
刍巾知晓,这是让他进去的意思。
刍巾走进去,躬身,把信呈上,“爷,这是高大人让属下送的信。”
帝聿坐在凳子上,黑暗把他的身子包裹,只能看见他大概的轮廓。
他接过信,说“退下。”
“是。”
刍巾离开,厢房门合上,一室安静。
而随着刍巾离开,厢房里的漆黑瞬间被灯火掩盖。
床上,帷幔里,商凉玥躺在床上,被子盖在她身上,只能露出她的脑袋。
她睁着眼睛,眼里都是怒火。
显然,在帝聿对她使用卑鄙手段后,她更火大了。
可偏偏,她火大也未有办法。
为什么?
因为帝聿还未给她解开穴道!
气死她了!
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王爷,信不信你再不给我解开穴道,我就……”
身子突然一轻,商凉玥僵住。
下一刻,她飞快坐起来,手中的枕头朝帝聿扔去。
不仅如此,包括床上的被褥,一股脑的全扔向帝聿。
最后,没有什么可以扔的了,她冲出来,扑向帝聿。
她要灭了这阴险狡诈之人!
可是,那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人突然一转,商凉玥收势不及,就这么直直扑进帝聿怀里。
帝聿张开手臂,把商凉玥抱了个满怀。
商凉玥鼻子撞到帝聿坚硬的胸膛,疼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混蛋,你欺负我!”
仗着他武功高,仗着她不会真的对他下手,他就这般对她。
简直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