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们接下来去哪?”小翠看着趴在叶天肩膀上熟睡的紫馨,小心翼翼地问道。
轻轻侧头,用余光扫了一下肩上的紫馨,笑道:“当然是回去了,那件事还没有完呢。”
“嗯”小翠貌似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这样,三人一路无言。
当三人到达老王婆家里的时候,碰巧刚刚日出,只见叶天特意在屋外小站了一会儿,这才走进屋去。
“这,恩公是怎么了?”老王婆一眼就瞧见趴在叶天背上熟睡的紫馨,不禁小声关心道。
“娘,小点声,别吵到人家。”小翠做了一个虚的手势,随即带着两人来到自己的闺房。
将紫馨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随即示意小翠也去休息。待小翠走后,叶天这才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依旧熟睡的紫馨。
轻轻地抚摸着她依旧残留手印的脸颊,叶天一时间有些失神,倘若没有月儿,或许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女孩吧,可是,世间的缘分强求不来,你与我终究一个是飞鸟,一个是青鱼,相信你一定会遇到一个真正懂你,爱你的男孩。
叶天苦笑着,渐渐收回了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定一般,起身,推门而出,仅剩下几行字始终徘徊在房间之内。
“对不起。”似是遗憾,更有自责,或许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到这三个字的真正含义。
待叶天走后,紫馨的眼角悄悄滑落两行清泪
今天的集市上,甚是热闹,男女老幼纷纷出门欢庆,跟随者囚车,一道去往斩首吴员外的地方,不过唯一让人奇怪的,就是吴员外的头上居然套着黑布,听县太爷说,吴员外怎么找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帮了乡内建设很多,所以想让他风光的去。既然大老爷都发话了,乡里乡亲的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这个恶霸终于受到正法了,我们终于能过一些安稳的日子了。”
“是啊,真是人作孽,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那模样,仿佛跟捡了钱似的。
此时的叶天,也悄悄地混在人群之中,一同前往法场。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只见主坐之上的县太爷,扔出一枚令箭,不过不巧,被从人群中跃出的叶天给接住了。
“大人,按照律法,是不是先验明正身,才能依法斩首。”只见叶天把玩着手中的令箭,眼神瞬间望向县太爷。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扰乱本府正法犯人,来啊,把这个忤逆本府的恶徒给抓起来。”只见县太爷惊木堂一拍,火冒三丈的喊道。
叶天冷笑一声,轻易的越过众衙役的进攻,纵身一跃,来到了法场之上“乡亲们,既然大人不给咱们验明正身,咱们就自己看看是不是吴员外那个恶霸。”
“哎呀,一群饭桶,快抓住那个恶徒!”县太爷指着堂下的衙役破口大骂,那模样,分明像没抢到媳妇似的。
不过,纵使衙役武功再高,也为时已晚,随着叶天的话音落下,一张众人从来没有见过的脸出现在了法场之上。
“呦呵,大人,这是哪个员外啊,我怎么没见过?难道是吴员外会变脸术?”叶天大声的笑着,不过在县太爷看来,却是字字诛心。
“给本府拿下,拿下!”只见县太爷不顾众百姓的唏嘘,依旧叫喊着。
待众衙役纷纷围上来之际,叶天不慌不忙的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纸,“小的就是一介草民,小命不值一提,不过大人要是徇私枉法,那可就天人共愤了。”说着便缓缓打开,大声念了出来。
“县令大人,这是一千两黄金,李氏那件事,还请您多多照顾。吴员外。”叶天念完信纸上的内容,特意指了指堂座上的县令,“大人,信上还有您的印章呢!”
“一群饭桶,还不赶快把那个恶徒给本府抓起来。”县太爷不顾百姓的议论,亲自走下堂来指挥。
“乡亲们,这样徇私枉法的县太爷,不要也罢。”不知谁喊了一句,顿时惹来一片拥护。
“大胆,本府乃朝廷命官,岂容你们这群刁民指责一二。”县太爷拔出衙役的宝剑,冲着人群大喝道。
百姓与维护秩序的官兵簇拥着,眼看就要发生冲突,就在这时,手捧宝剑的黑衣人簇拥着一位白须老者从人群中走出,当叶天看向那个白须老者的时候,不禁觉得有几分眼熟。
“尚方宝剑在此,见此宝剑,如见当今圣上亲临。”只见黑衣人拿着宝剑举过头顶,大喝一声,顿时,慌乱的人群渐渐归于平静,通通跪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个提着宝剑的县太爷,一看原来是云游四海的太上皇,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浑身直打哆嗦。
只见白须老者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县太爷,几步端坐在了法场的大堂之上。
“无关人等,平身吧。”只见白须老者一挥衣袖,一股上位者的气息瞬间席卷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