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骤缩!
那杯酒……果然有问题!
可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他并没有让她喝掉?
难道只是因为一件礼物?
这个理由,唐宝自然是不太信的,她迅速收拾干净现场,望着赵羡之消失的方向,眼底逐渐浮上复杂的情绪……
……
“咳咳……”
随着呛咳,又有鲜血从指缝涌出。
赵羡之勉强以黑色衣袖擦净唇角,心下有几分凝重。
按照师父的说法,这蛊并无大害处,可从他饮下开始,便内力紊乱,叫嚣着冲击他的筋脉。
为何会这样?
他心思一动,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
赵羡之生生忍下一口喷薄的鲜血,站直身子,步伐如常地走回房间,将门反锁,转身抵着门滑坐在地上。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如同被蚂蚁噬咬。
他勉强凝神,打算进入秘境。
然而不知是不是他心神不稳的缘故,以往出入自如的秘境,竟没有丝毫反应。
更严重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胸口的疼痛越发严重,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心脉,蠕蠕地动。
赵羡之终于没忍住,呛出一蓬热血,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与此同时,长明县医馆内。
范正言胸口的一只瓷瓶,发出炽热的温度。
“成功了么?”
他低声呢喃,将瓶子取出,扒开瓶塞往里瞧。
瓶子里养着的是母蛊,只有子蛊进入人体,母蛊才有感应,绝无作假的可能。
范正言心下一松,随即眉头又微微皱起。
照理说子蛊进入心脉的过程是很平和的,为何母蛊会这么躁动不安,倒像是子蛊的安危受到了威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