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摸了摸下巴，突然一抬手放出了百来只土灵蜂，向着那片幻象飞去。天空上的幻象如此奇怪，他想探查一下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靠近，只是用神识控制蜂群那边接近。
片刻后，蜂群就接近了天空上的幻象，突然，张凌的脸色一沉，感应到那土灵蜂居然瞬间减少了三四十只。减少的灵蜂没有丝毫征兆的消失不见了，像是原本就不存在似的。
神识虽然没有观察到土灵蜂是怎么消失的，但他的肉眼却看到了，刚才飞到最前方的一部分土灵蜂，旁边突然出现了一道数丈长的黑色光痕。
这道光芒没有丝毫征兆的凭空出现，又一闪就消失不见了，失去踪迹的那些土灵蜂，就是被这道光痕吞噬掉的。
之前他猜测这些光痕是空间裂缝，此时看到这一幕，张凌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
而且看上去天空浮现的黑色光痕，没有丝毫规律，有的突然消失，有的突然出现。可能就是那种会移动的空间裂痕。
还好他刚才没有贸然靠近。
现在看来，不管那天空中的异象是真实的还是幻境，他都不可能靠近了。
张凌叹了口气，控制剩下来的土灵蜂返回。
却见剩下的灵蜂刚向下降了数丈距离，又是一道弧形的黑光一闪，灵蜂又消失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二十几安全返回。
这一幕看的张凌脸色苍白了一些。
嗡嗡的几声蜂鸣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张凌扫了一眼，又注意到了还有几只土灵蜂正从头顶落向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