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赵府的路上,文澜公主才知道赵安兰竟然跟慕容澈提出了和离。
她戳着赵安兰的脑袋:“哎呦,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本宫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做这样大的决定之前,怎么不提前知会你母亲和本宫一声?你也好让我们给你拿个主意啊!”
“先前慕容澈宠幸那个女官的时候,我就已经将此事告诉了母亲,可是母亲除了让我忍着不发作之外,压根就没给过什么有用的建议,我忍也忍了,但慕容澈实在太过分。我真的受不了了,才想着要跟他划清界限,却不想,竟害得母亲一下子病倒了!”
“你母亲心高气傲,当然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尤其是赵府里头还有那个贱人虎视眈眈,成天想着看你母亲笑话。你如今这般冲动,可真真是害惨了她!”
赵安兰被她说得越发心里不是滋味,只能握紧了文澜公主的手。
“外祖母,如今以我的立场,进宫去求太医的话恐怕不妥。可寻常的大夫压根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如劳烦您进宫一趟,将院判给请过来替母亲瞧瞧,也好知道她能不能康复啊。”
文澜公主板着个脸:“本宫自是要进宫的。不仅要进宫去请大夫,还得将你跟慕容澈的事情给整理得明白咯。若是皇上不能给本宫一个满意的交代,就算他慕容澈是太子,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因为是怡庭郡主出了事,赵安兰的两个弟弟不好继续留在公主府,也都跟了回来。
他们主动提出要在郡主的床前伺候着,以尽孝道。
文澜公主见了怡庭郡主这样子,真是心疼的不得了。
她一口一句“苦了我儿”,脸上老泪纵横。
偏偏怡庭郡主只是睁着眼睛,眼眶红红的,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放心,本宫一定会救你。本宫这会儿就进宫,去求皇上,让他派最好的御医过来,本宫就不信了,他们还治不了你这病!”
说完,文澜公主也不管现在已经入了夜,她很快命人备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