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照射一下后,突然关闭。
我放慢了车速,心里一乐!有戏了。
我的计划是开到离城二十公里的地方。如果这样借助黑夜的护都没能发现疑犯,那么,他很可能已经离开了。
但是他并不知晓同案犯已被我们抓获。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此时应当在某个地方等同伙,因为还要涉及到两人的分赃问题。
电筒接着又先后闪了两次。
获此情况后,我安排一组回队继续审讯,另一组4人由我带着驾车沿公路一线搜索。
为了达到隐蔽目的,我冒着极大的风险,不开车灯,以二十码的速度借助月光行驶。
在慢慢行驶中,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能借助月光行驶。
时间如蜗牛一般爬行,我在驾驶牛车一般的警用微型车时,也不忘记提醒坐在车上的四位同事,要注意公路两侧的异常情况。
凌晨五时,通往郊区的公路上,来往的车辆极少。
每当有来往的车辆亮起车灯时,我及时把警车停在原地,以免被来往车辆撞上。
一天凌晨四时半,我们的一组队员抓获一名盗窃摩托车的嫌疑人,当场追回被盗摩托车两辆。我立刻赶到现场,经过现场询问,我们获知嫌疑人还有一个同伙骑了一辆被盗摩托车提前离开。
警用微型车已经在郊区公路上行驶了近十公路。
我拉起手刹,大吼一声,下车!
车上跳下四个警察,抓住了两人。其中一人是在跑了六、七步后被抓获的。
三次电闪后,重新恢复了黑暗与寂静。
我当时双手持警车的方向盘,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敌特片中用电筒打暗号的情节。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当机立断打开小车灯,回应闪烁了三次。
我调转车头驶向土路。车身还没有完全转过来,我立马打开车灯,一下了就调到大灯的位置。
在炽亮的光柱刺激下,前方六、七米处有两个人正在用手握着眼睛以遮挡光源。
我猛踏刹车,全车人往前耸了一下,又回弹到原位。
在抓获的现场还停留了两辆被盗摩托车。
事后,从这三人身上审出了三十七起摩托车盗窃案件。
当天,他们正是用打手电筒三次的方式作为联系“暗号”。
当时,因为我没有开车灯,他们听到车辆的声音,但不敢确定是否是同伙,就用约定好的“暗号”联系。
当时,我若是稍有犹豫,他们就会跳上摩托车,逃进山路。
许久后的一天,我正在看一电视剧。
“黑夜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冒出来,用手电筒闪了三次。对面回应了三次。他放心的走了过去。突然有人大声吼道;“不许动!”立刻冒出一群解放军战士抓住了他。”
看到此镜头,我笑出声来,“老套!”
有一年“三八妇女”节的时候,局长安排中层干部陪同局里的67个女民警过节。
地点是在一个山庄里。这天中午,加上局领导,中层干部只来了二十四个。还有十来位以各种原因借口没有到场。
说白了,全因为公安工作任务重,压力大。时常把“男的当骡子使,女的当男的使。”于是就传出“警花”们要在这一天“整死”所、队领导。吓得部分酒量差,气质差的中层干部不敢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