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家人这么一说,福宝便道:“既然是你们家的羊,那你们家羊吃我们俩的草药,这账该怎么算?我家草药可不便宜,你家羊吃了这么多,得…得赔一张大团结!”
福宝随口胡诌的一个金额,吓得吴家人一蹦三尺高!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放屁,就你这点草还能值一张大团结,你怎么不去抢呢!”吴老四说道。
“吴四叔,我刚刚还忘了说了,我们家这山地种的可不是一般的草药,尤其是你家羊吃的那一片,那是泻药,专门用来治疗便秘的。虽说是给人用的药,但是畜牲吃了是一样的效果,所以啊,你这羊要是再吃下去,恐怕要把肠子拉出来了。要是拉死了,这羊可就不值钱了。”
“你个死丫头片子,你少唬我,我就让羊这么吃了,怎么着吧!”
大头抬眼看着吴老四,见他一副无所谓模样,便对福宝说道:“福宝,你和他们说那么多干啥,反正死的又不是咱家羊。”
福宝状似恍然大悟,说道:“三哥说得对,要是羊死了,咱们还能捡些便宜肉吃。”
大头和福宝的一来一往,让吴家人不由生了几分怀疑,吴老四犹豫了一会,递了个眼神给吴老五,吴老五急忙拿着一根树枝,驱赶着吃的正欢的羊。
“村长,你看到,老吴家放任着自家羊吃江叔家的草药呢!”
大头刚逮到吴大狗,他便狼嚎鬼叫的把吴家人呼到荒山上了。何桥山眼见情况不对,连忙下山去请江德宏。
江德宏年纪大了,被何桥山硬拉强拽拖上山,累的大气直喘,一口气还没喘匀,就看到吴老五赶着一群羊,在山上大吃狂吃。
“吴老五,你在干什么呢!还不快点把羊赶下山去!”江德宏黑着脸说道,“你们一天天的,不给我找点事就不痛快是吧!”
“村长,你可误会了,这事可怨不得我们,羊也不是我们赶上来的,而且不过吃了点野草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吴老四不屑的说道。
“不是什么大事?还野草?吴老四,你真当我老了,分不清事了是吧?”江德宏说道,“你要是真这么觉得,那就让保国他们报警,让公安来处理。”
自从几年前福宝救了一个溺水的小孩,派出所的所长亲自上门表扬后,村里谁不知道江家人在公安那露了脸了,等闲大家都不愿意和江家对上。
只是时间一长,吴家又人多势众,便将这事忘在脑后了,今个被江德宏这么一提,才想起这茬事。一时间,心下着急了起来。
“村长,又不是什么大事,到不了到派出所这一步。”吴老四说道,“不过是误会而已,说开了就好了嘛!而且你瞅瞅大头,你来了这么久,他还将我家大狗压在地上,实在是不把村长你放在眼里啊。”
江德宏瞥了吴老四一眼,幽幽道:“你少在这里上眼药,我心里有数。”
说罢,又看向大头,说道:“大头啊,把大狗放了吧,这么压着,要是压出个好歹来就麻烦了。”
大头闻言抬眼看看江老头和江保国,见他们了都点点头,这才松开手脚,从地上站了起来。
吴大狗趁机快速的跑到吴老四身边,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大头两眼。
“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以后少没事找事,净给人添堵。”江德宏说道。
吴家人当即笑着应下,转身要走。
“等一下,村长爷爷,这事可不能就这么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