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大叔还没有说完被人打断,白鸟任三郎冷淡表情淡淡道:“need not to knonbsp;我这么说你应该就清楚了吧!”
白鸟任三郎丢下这话,一个眼神给高木涉后转身离开。
高木涉松一口气连忙跟随白鸟任三郎离开。
小田切敏也站在人群中,被众人用不理解、怪异眼光看着十分不爽,独自抽着烟打发时间,他今天来这里是碰巧接份工作来的,没想到是熟人宴会。
当看见目暮十三和一名年轻帅气男子向他走来,并询问有关他一名乐队成员。
“矢野孟矩?你们找他干什么?难道他做了什么违法事吗?”
小田切敏也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烟吐出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而且我倒是觉得他为人不错,不像做什么违法事的人,你告诉你们部长,想让我放弃梦想是不可能的,叫他不要用这种恶心手段来阻止我梦想。”
那个瘾君子、人渣为人不错?卧槽,小田切敏也这货唱歌还行,但是看人眼光却差得远了,难怪自己的乐队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状态。
宫野悠脸笑肉不笑淡淡道:“敏也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找你主要是想问一下,你认识仁野保这个人吗?”
小田切敏也则皱眉思索道:“仁野保?不知道啊,没听说过……”
小田切敏也说着,忽然伸手一拍脑门儿:“……等等!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可能见过,他跟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被我赶走了……对了,他走的时候打火机掉在了地上,那个打火机上还写着他的名字……”
目暮胖子闻言,两眼一亮道:“你还记得当时你和他争执的原因吗?能不能请你简单说一下?”
争执的原因啊?”小田切敏也一手捏着下巴,仰头道,“……我记得,时间大概就是在一年前吧?我当时为了方便练习吉他,所以就在米花町四丁目那边的旧城区租了间仓库,每天下午都会去仓库那里练两个小时吉他。”
“我也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反正在我走到仓库前的时候,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忽然走了过来,说什么我一直在勒索他,他做手术造成事故,官司缠身,想让我的父亲出面施压,压下那起事故,要不然就把我勒索他的事情公之于众……”
“我当时莫名其妙,觉得这人是个神经病,所以就和他吵了一架,然后把他赶走了。后来那个人也没有再找过我,我也就慢慢地忘了这件事情,你们要是不问我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
宫野悠、目暮警官听着小田切敏也的话,都是一脸认真:“敏也,你敢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当然是真的!”
小田切敏也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宫野悠二人的神情,心里面有点打鼓。
“宫野警官,目暮警官,你们问这个是……”
“没什么,就是那位仁野保医生真的在被人勒索。”
宫野悠目光看向了小田切敏也,掏出几张之前在矢野孟矩家中拍下勒索名单以及各种银行卡开户名。
小田切敏也也听出了不对,连忙开口道:“宫野警官,您该不会想说,矢野他在勒索别人吧?这不可能的!真道这个人我知道,他虽然有点花心,但是还不至于做出敲诈勒索这种事情来……”
这家伙只是有点花心?
这到底是矢野孟矩掩饰的够好,还是小田切这家伙缺心眼儿,看不出这家伙是个人渣?
宫野悠看向小田切敏也说道:“他只是有些花心吗?就在前天,他才把一个为他怀了孩子的女人打的流产、差点死在病床上……”
“根据我的调查,除了那个被他打到流产的女人,他至少还有两个女人,而且想尽办法让这些女人给他钱花……”
“这、这怎么可能……”小田切敏也说着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矢野孟矩,声音慢慢地变低。
目暮警官开口道:“好了,敏也,你别再说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矢野先生他勒索的可不止一个人,说是罪行累累也不为过……”
“可是……”小田切敏也还想再说什么。
宫野悠又在旁边补充道:“敏也先生,你就别帮他辩护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在勒索仁野保时用的汇款存折,是用你的名字开的……”
宫野悠伸手指着照片里其中一张银行存折开户人名字。
“什、什么?”
小田切敏也脸色一变再变,伸手夺过宫野悠手上照片一看,确实看见有一张汇款存折上开户有他名字在。
忽然又想到了一年前莫名其妙找到他、说他勒索的仁野保,一脸难以置信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