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是个混蛋,每晚都把她折磨得够呛才罢休。有时候在书房看书时,他都能解开她衣裳,躺在一堆书里蹂躏她。
要不是她身强力壮,几天都下不来床。
榻上、椅子上、柜子边、浴堂边,都试了个遍。
这日,她夜猎后刚沐浴完,瞧见书房还亮着灯光,便开门走了进去。
江澄半披着发,正在批改公文,见人来,一脸苦恼,“夫人,这当如何?”
她一时好奇,走了过去,“怎么了?”
江澄把公文展开。她一瞧,乐了,“你想怎么回就怎么回。”
“担心夫人会生气。”
“给你纳妾还不好?”
江澄起身,站到她身后,手开始不老实,“我的心只在夫人一人身上。”
这话倒是好听。
“不如夫人替我回绝此事。”
宗门那帮,胆子肥了,敢写这些东西。她默默记下名字,刚想说什么,身后便传来一声喟叹。
“夫人……”江澄把毛笔递到她手中,“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她点点头,不料,裤子直接被扒掉。
“你……”
“嗯?夫人不听话?”
她顿时脸红,“你这样,我怎么写。”
江澄的手从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有些发狠,“夫人手稳,不必担心。”
月华呼吸不稳,墨水差点晕染到公文上。
“可要小心些,这些公文都要派送回去。”
说着,继续。
他将她背后的发撩至她身前,吻着后颈,一时动情,没忍住,咬了上去。
月华没忍住,喘了一声,“再咬我打人了。”
江澄松了口,“岂敢。”
“写什么?”
江澄沉思了片刻,“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
短短几个字,她写得断断续续。
身体酥麻,手指微颤。
他很热衷于在此事上发现新奇。这不,又给他发现新的乐趣。
“我能感觉到你的紧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顿时变得粉红。
衣裳只是凌乱,从房门外看,并无不妥。只当是两人耳鬓厮磨。
“你这夯货,就知道欺负我。”
他看看开口,语气中都透着慵懒,“乖乖,你也可以欺负我。求之不得。”
谁能欺负得了他一身腱子肉,明摆着糊弄人。
“我断”两个字完完整整写出来了,字迹清晰,下笔稳当。
江澄一挑眉,故意使坏。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
“我如何?”
“你禽兽!”
“谬赞。”
她反手,掐住他的脖子,锁紧。然后,继续写。
江澄岂是个怕事的,再次挑衅。
“你别……”月华顿时慌张,连忙放手。
“夫人不喜欢?”
月华还没来得及回答,笔下的墨已经晕开,停在了“思”上。
她干脆直接丢下笔,转身就想打死他。不料,某人直接示弱,垂着头,抿着唇,眼底含着一丝委屈。
“又给我来这招。”
“没办法,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