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结束后,傅黔北抱着沈恩南去浴室清洗。
洗漱完,两人一前一后从浴室出来,穿着情侣款的白色睡袍。
沈恩南软软往沙发上一倒,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头上的吸水毛巾散开掉在地上。
傅黔北无奈一笑,弯腰捡起地上的毛巾,重新包裹在她的秀发上。
“先别睡,头发还是湿的”
沈恩南眼皮都快阖上了,噘着嘴生气道:“我太累了,马上就要睡着”
傅黔北指腹揉了揉她的眉心,“先把头发吹干”
沈恩南舒服的嘤咛了声,“老公,你技术真好”
“哦,你说哪方面?”
沈恩南睁开眼睛,迎上一双戏谑的黑眸,她吞了吞口水,v领的睡袍根本遮不住某人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傅黔北将沈恩南抱上床,后者睡得很安稳,没有半点转醒的迹象。
沈恩南勾了勾唇,“谢谢老公”
主持和蔼地看向他身边的沈恩南,后者礼貌地笑了笑。
傅黔北拉着她的手,轻声叮嘱道:“寺庙很多青石,小心点走路,当心摔倒”
傅黔北捏了捏她滚热的小脸,“我说的有意义的事,不是这一件”
黑色的高领毛衣和修身的长款风衣,在皑皑白雪中,越发清疏矜贵,不染尘埃。
傅黔北修长地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嗓音低磁,“既然睡饱了,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就到了山顶的普渡寺。
很快,傅黔北就拿着吹风机出来,插上电源替沈恩南吹头发。
青烟古寺,禅院钟声袅袅,沈恩南听见空幽的钟声,心一下就静了。
从被子里伸出手,摸到手机一看,才七点半。
沈恩南配合地展开嘴巴,但唇上的触感却消失了。
沈恩南笑嘻嘻点头:“好,你还没说,你之前许过什么愿望,实现了?”
“好厚的白雪,比初雪下的大!”她有些惊讶。
她希望《撩红》的筹备拍摄以及后期上架都能顺顺利利,希望尽快找到失踪多年的沈远霖,也希望张澜长命百岁,能够支持她和傅黔北在一起。
主持笑道:“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普渡寺景区的雪景很是漂亮,应该是跟二位施主有缘,不如去赏赏”
傅黔北将脖颈上的围巾取下来裹在她小脸上,风雪在只露出一双小鹿般的黑润眼睛。
沈恩南小手也被他裹在温暖的掌心,她好奇地问:“方才主持师父说,我是系铃之人,什么意思?”
对于傅黔北的需求,她当然愿意满足。
傅黔北将车子停在普渡寺山下的停车场,和沈恩南一起步行走台阶上山。
“好,我陪你一起努力,等实现了,再一起来普渡寺还愿”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被窝里却很暖和,嗅着沈恩南发丝间的清香,傅黔北心里难得的平静,眼皮也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就彻底睡了过去。
红墙院落,皑皑白雪,松竹挺拔,点点腊梅。
从大殿出来,傅黔北捐了香油钱,小沙弥看见数字,惊讶地说了句“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慷慨解囊”,并去里边的禅院,将主持请了出来。
“看来施主是找到解铃之人了”
她顿时满脸潮热,“你干什么?”
傅黔北不由一笑,收起吹风,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傅黔北道了声谢,带着沈恩南往寺院供游客参观的景区去了。
主持看到两人,视线落在傅黔北左手腕骨的沉香佛珠上,慈眉善目地笑了笑:“施主,好久不见”
骨腕上那串漆黑的沉香佛珠令他更像清心寡欲的禁欲佛子,但他另一只手却时时刻刻张开,护着身边的妻子,担心她滑倒,担心她被来来往往的行人撞到。
傅黔北将她的手塞进风衣口袋,迎着冰冷的寒风继续往前走,“不告诉你”
之前七年不见,他都能忍得住,现在只不过是两三天不见面,他竟然有种难以忍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