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温时寒当然知道。
南森是叛徒，所以温时寒不管怎么样都要找到南森。
“他和许南征什么关系？”温时寒沉声问着。
“许南征是警察，我从内部查到，许南霜当年出国出任务，后来行踪不明。恰好，他出任务的地方就在德国。”
说着，周竟行安静片刻。
“而许南征并没回来，生死不明，原本应该是烈士，但却被扣上了叛徒的罪名。”
周竟行把情况说了一遍，他的口吻变得严肃。
“南森不也是叛徒吗？我们找出来，他是卧底。”周竟行淡淡开口。
原本摸不清的事。
忽然因为调查许南征的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明朗起来。
遮挡的层层纱帘被彻底的掀开。
温时寒眼神微眯。
“但这件事不确定，许南征的事情在警局是个机密，要查到并没这么容易。”
周竟行很快继续说着。
温时寒嗯了声：“再查下去。”
周竟行点头，忽然他惊讶了一下。
“你竟然换头像了？”这口气都是不可思议。
微信这种东西对于温时寒而言。
真的就是可有可无。
他从来不看，也极少用。
单纯是一个摆设，表示温时寒加人了。
你要找温时寒其实只有电话这一条路。
所以温时寒的微信头像永远都是那个白色的地板。
和僵尸号没太大的区别。
现在冷不丁的换了一个星空的头像，岂能不让人觉得诡异。
甚至温时寒的微信号，周清歌都没加。
因为温时寒觉得没必要。
“嗯。”温时寒还真的应了声，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周竟行好奇：“你怎么忽然换头像了？不过这星空拍的不错，像之前在芬兰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