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梵音岈相当不满!
“苴苴,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苴想了想把秦阿跟阚引浓的事简单说了,又把他见秦阿达事也一并说了。
“你怎么还去见他,明知道他对你抱着不轨的心思,秦苴,我不是说了他的事我来处理。”
一回来动不动就在发脾气,这点让秦苴也很恼火。
他干脆不说话。
“秦阿什么人,在尼丰雒哥也忌惮三分,再说阚引浓的下场你没瞧见。”
“瞧见了,还瞧见了我哥的照片?”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苴苴,能不能不要带着情绪沟通。”
“是谁带着情绪,你一会来黑着脸,一直在发火,我还没问你那个义莲是谁?”在艰难真的找不出机会给他发个消息吗?
“谁跟你说的他?”
“就”他”了?”
“谁跟你说的义莲?”
“提到他让你觉得难过?”秦苴翻身坐起来质问。
“跟我半毛钱没关系的人,我难过什么?”
“半毛钱没有?你想清楚了再说。”
“我想得很清楚,要有关系也是仇人关系。”
秦苴对他的解释简直不想再做评价,正准备下床。
“不准走。”梵音岈一把揪住他。
两个人在床上扭成一团,秦苴越想越生气,一拳挥过去,“碰”的一声。
“啊!”梵音岈伏在被窝上低声叫唤。
“没事儿吧,岈哥。”秦苴赶紧开灯,瞧着人缩着身体,捂着眼睛。
“你放手,我看看。”
“打死我算了,打死了你好跟秦阿,禽兽约会。”
“你在胡搅蛮缠什么?”秦苴简直无语。
“肯定是老禽兽跟你杜撰的,你信他都不信我。”
“义莲是谁,就是一个曾经背叛兄弟的叛徒,他还扎了老子一刀!”
“这次遇到他,要不是他手里还有点值价的信息,我一刀就给他了了结了。”
“啊!我要死了。”外面拼命的时候没死,回来给老婆打死了。”
………
秦苴简直无语死了。
“你在逼逼,我出去了。”
梵音岈听到人要走,立马拉住人手:“哎,老婆别走,给我瞧瞧吧,我要瞎了。”
“谁是你老婆,别瞎叫。”
“都睡一块儿了,别不负责,秦苴。”
梵音岈眼睛有些充血,秦苴又内疚起来,怎么刚一挥手也没注意,怎么这么大力。
“你等等,我去给你买药。”
“这都几点了,别去了,明天就好了。”
“好什么好,你松手。”
梵音岈死死抱着腰不松手。
“咱俩一起去吧,去医院。”
大半夜的秦苴开车带人去了医院,开了眼药回来已经快4点了。
折腾了大半夜,秦苴反而不困了,替梵音岈滴上眼药水躺着,看着黢黑的夜一言不发。
“苴苴,我们结婚吧。”
“恩?”梵音岈又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