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裴姨娘一头雾水。
何仙姑摸了摸自己保养的有些成效的手,直直地看着裴姨娘,但笑不语。
裴姨娘只得咬了咬牙,让人又递了五十两银票过去。
何仙姑这才满意:”有些人长时间在被欺压的环境下生存,心中会形成一定的心结,久而久之心结多了,情绪爆发就会诞生一个同原来的自己完全不同的性子,以此来保护自己,这种后来的性子,或嗜血、或残暴,更是有六亲不认、弑父杀兄的例子。”
裴姨娘闻言心头一颤,慌忙又递了一张银票:“那我加大小姐……”
何仙姑知道她的顾虑,手下银票拍拍她的手:“你家大小姐并不是那暴戾的性子,只是略有些变化罢了。”
裴姨娘松了一口气,同意了这个说法。
但何仙姑却没想让她多轻松:“但是今日之事,确实是老天安排的,我也不好忤逆老天爷,否则天尊老爷亲临也没有办法保得住你我的。”
裴姨娘心中警铃大作,再也不敢造次,让人又给她拿了些钱,而后目送她离开。
“仙姑,咱们就这么走了吗?”女童身上拎着一个小包袱。
她跟在何仙姑身边长大,见过的大户人家不少,可能有丞相府这般的却也不多。
何仙姑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银票:“事情都结束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可没有一定的把握保证柳二小姐会醒来。
女童不解,仙姑平日里遇到这样的人家定然会找借口多呆几日的,怎么这一次当天就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何仙姑在走近柳云清的时候,便发现了她是装的。
既然是装的,就必然会对她突然反水的行为十分愠怒。
她让她们的事情做空,若是再不走快一些,指不定会遇到什么。
在柳府的每一刻都让她觉得度日如年。
何仙姑走后,裴姨娘对何仙姑的话产生了怀疑,寻了个借口跑去柳云清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