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万历俨然当众处刑……
真的,此时的皇帝陛下基本上就是这么个状态,他应该是一个相对内向的人,但凡他外向点也不至于会几十年不出皇宫,就算跟大臣赌气也不至于到那样一种程度。
宅的简直丧心病狂。
可现在呢?
被围的可以说人山人海啊。
对于一个宅男来说,还有什么比这种情况更尴尬的。
更何况这些贫民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打他的脸。
苛捐杂税。
他收的。
虽然把火耗定到百分之十以上这的确不是他的命令,但有海瑞那个百分之二的明确标准在,仅仅过了不到十年,就已经有官员开始收百分之二十的火耗,这明显就是他的责任。他又不知道以后还有个麻哥,让官员收到百分之八十火耗,最终换来一个千古第一圣君的美名,哪怕是以他的认知,也明白银子重铸一次就能损失百分之二十明显很夸张。
难道之前收的不是银子而是银矿石吗?
皇庄侵占民田。
他的皇庄。
而且这些贫民里面这种情况的比例极高。
北直隶的皇庄扩张,本来就是流民的头号制造机,当年甚至因此引发了大规模的民变,也就是刘六刘七的造反,还献祭了一个衍圣公府。而这些流民就近涌向运河是刮到饥寒交迫的贫民围堵在这里了。
当个皇帝真他玛难!
此刻的皇帝陛下心中估计就在哀叹自己的命运。
命苦啊!
“杨,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