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好仪容,躬身对甄孟说,“岳父大人,你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怎么,听你的意思,你嫌我好的太快了是吧?”
甄孟狠狠瞪了李有钱一眼。
李有钱连忙解释,“岳父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当然希望您能尽快康复了。
您康复了,我就能解脱了。”
“嗯,此话何解?
难道你开始嫌弃你丈母娘了?
哎,你真是个畜生啊!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个……无情的人!”
甄孟没好气地说。
白婕过来劝阻,她拉着甄孟的衣服,说,“你就不要再责怪有钱了。
他也是为了救你啊,他也是被逼的呀!
他一开始可不同意这么做,是你非逼着人家这么做的。
怎么,你的病好了,就卸磨杀驴?”
“你说他是驴?
不,他不是驴!
他是骡子!”
“呀,咱俩真不愧是生活多年的夫妻,心有灵犀啊!
我第一次见到李有钱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白婕笑着说。
甄孟转过身,双手扶着白婕的肩膀,关切地说,“走,咱们到小诊所去,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扩容!”
白婕狠狠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老不正经的!
女婿就在这儿呢,你也不嫌害臊!”
甄孟笑着说,“害臊?害什么臊?
他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还嫌害臊?
你就把他当成观众,咱们给他演电影!”
白婕被甄孟的虎狼之词惊到了。
他瞅了李有钱一眼,见他神情很是尴尬,便转移了话题。
她问李有钱,“有钱啊,那刚才那招叫什么啊?”
啊?
李有钱一愣,心里忍不住寻思,丈母娘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官银做脸,她会不知道?
要说她不知道,李有钱打死都不信。
“丈母娘,您应该很清楚才对啊!”
“我清楚?”白婕一阵惊愕,“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啊,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我怎么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啊!”
你从来没有见过?
今天才是第一次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
刚才你的动作那么熟练,可一点儿都不像生手啊!
李有钱心说,你跟我装纯呢?大家都赤膊相见了,你竟然还在这儿给我装纯,看我不拆穿你。
李有钱说,“就是官银做脸啊!您该不会想说不知道吧!”
白婕一愣,这她当然知道啊,而且还使用过不下百次。
这一点她不想耍赖,就算她想耍赖,也耍不掉。
毕竟腚上有证据。
“贤婿啊,你胡说什么呢?我问的不是这个啊!”
“你问的不是这个?那你问的是?”
李有钱忽然感觉,他好像误会了丈母娘的意思。
白婕说,“我问的是,你刚才教训王神医的招式啊!
你那招式看着挺玄乎的,我觉得挺神奇的,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才问你的呀!
你瞧你,刚才都说的什么呀!什么官银做脸?
那我会不知道嘛?
甄爽还是我交给她的呢。
怎么,她没有向你展示过?”
李有钱听了一愣,原来丈母娘问的是混元闪电五连鞭啊!
他还以为是官银做脸呢!
这误会大了!
以后都没脸见她了。
不过,丈母娘刚才说什么?
她说甄爽也是她教的?
这么说,甄爽也会这招?
天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挺多才多艺的嘛!
只是我今天连续征战,体力消耗太大,不然非要跟她过几招不可!
“有钱,你刚才教训王神医的那招,到底是什么啊?这么神秘,连丈母娘也不能告诉?”
白婕问。
李有钱的思绪,被白婕拉了回来。
李有钱笑着说,”那有什么不能说的。
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个老乞丐,他说我骨骼清奇,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不练武可惜了。
我被他说的一阵心动,就问他到哪里才能学习到真正的武功。
他告诉我,现在的武功都是假的,要想学习真正的武功,还得寻找古老的武功秘籍。
我又问他,到哪里去找武功秘籍,是不是必须拿着洛阳铲,去挖死人的坟墓。
他告诉我大可不必,他手里正好有一本古老的武术秘籍,是炎黄时期的著作。
他看我有意学武,就一百块钱便宜卖给我了。“
白婕听后一阵惊讶,连连说着不可能。
甄孟也同样震惊,他快速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本秘籍。
“这书真的能练成绝世武功?”
甄孟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