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低头看了一眼。
果然,李春兰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李有钱不由得疑惑道,“你尿失禁?”
李春兰啐了他一口,“你才尿失禁呢!”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裤子怎么湿了呢?”
“你去问他!”李春兰瞅了白龙一眼。
李有钱颇为惊讶,问她,“你是说,你的裤子是白龙给你弄湿的?”
李春兰不好意思滴点点头。
李有钱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然后气势汹汹地将白龙给提溜了起来。
“你小子可以啊!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起耍流氓来了?你说,你从哪儿学来的技艺,把人家的裤子弄的那么湿?”
白龙蒙了。
把人家的裤子弄湿了?
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
白龙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有钱,大户冤枉,“姐夫,我实在冤枉啊!我有没有佳腾英之手,我怎么可能把人家的裤子弄湿嘛!
我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你可不能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
李有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都承认你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了,往你头上扣屎盆子,你不是长的更茁壮嘛!”
“阿这……”
白龙很是无语。
李有钱这个回答没毛病。
只是,怎么听着,就那么难受呢?
白龙说,“姐夫,真不是我弄的,你要相信我!”
李有钱骂道,“相信你个鬼!”
白龙很是冤枉,去找白葫,让她帮自己评理。
白葫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龙啊,姐姐也帮不上忙啊!李春兰那个女人太会勾引人了,把你姐夫的魂儿都勾走了!姐姐已经失宠了!”
之后,两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相拥而泣。
李有钱没有管他们。
而是径直走向李春兰,他对李春兰说,“春兰啊,你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没法帮你处理。
你看你能忍一会儿不?等到了镇上,找间钟点房,给你处理一下?”
李春兰说,“裤子凉嗖嗖的,就跟夹了冰块似的。
我可忍耐不了,一分钟也受不了了!”
李有钱看了看四周,目光忽然停留在刚才撞断的那棵树上。
“啊,有了!”
李有钱一拍脑瓜子,大声叫了起来。
“什么?”李春兰问。
李有钱说,“你赶紧到车里去,把裤子换掉!我来生火,给你烘干!”
“有钱,有你真好!要是没有你,我估计要把这条冰冷的裤子穿一路了。”李春兰感激地说。
“你就崩废话了,赶紧去把裤子脱了!”
李有钱也不多说,直接去掰那棵撞断的大树的树杈。
李春兰钻进了车里。
没过多久,李春兰叫了起来,“有钱,你过来,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