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原以为堵住其中一个人的嘴巴,就可以让这种聒噪停下来。
可是,他的这种行为,竟然引起了李春兰的不满。
想想也是,之前李有钱一直对两个人说,他一定不会厚此薄彼,一定会雨露均沾。
可是,现在却只堵住了一个人的嘴巴,另一个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别说李春兰,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平衡。
对此,李有钱也很苦恼。
我一张嘴,怎么对付你们两个人啊?
不如……
忽然,李有钱胡认可想到一个主意。
不如给李春兰买根冰棒吃吧!
这样,兴许能稍微宽慰一下她那颗受伤的心。
李有钱像变魔法一样,转眼间便掏出一根冰棒,递给李春兰。
“这下,你应该不会说,我厚此薄彼了吧?”
“嗯嗯!嗯嗯!”
李春兰连连点头。
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儿。
好看极了。
李有钱轻柔地抚摸她凉丝丝的秀发,感觉无与伦比的快乐。
至于白龙,早就被白葫一脚踢到车子下面去了。
白龙躺在小汽车下面,深情地唱道,“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白龙躺在小汽车下面,无聊地数着小汽车的颤动。
当他数到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下的时候,汽车忽然猛烈晃动起来。
就像发生了大地震一样。
白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踏马的,终于要结束了!”
嘎吱——
小汽车的车门,被打开。
六只脚丫子,落在了地上。
彭彭——
白葫踢了踢车轮,冲着车底喊道,“白龙,出来洗车了!”
“妈的,每次都让老子收拾战场!这时候,你们想起我来了。你们快活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老子?”
白龙嘟囔着。
虽然他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从车底爬了出去。
李有钱的话,他可以不听。
白葫的话,他却不能不听。
白葫是他姐,每天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洗澡的时候,会经常忘记关门。
让氤氲的水雾,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白龙知道,那是白葫的故意为之。
只要他听话,白葫就会一直忘记关门。
但如果他敢忤逆她的意思,白葫肯定会把门关的死死的,更不会在燥热的夜晚,穿着清凉的纱裙和他一起看电视。
白龙提了水桶,迅速跑出去接水。
幸好,附近不远处,有一口旧时的老水井。
上面的轱辘和绳索,都还结实。
白龙将水桶挂在绳子的钩索上,直接扔进了水井里。
嘭——
水桶砸到了水面上。
白龙抓住井口的绳子,使劲晃了晃,想要把水桶放倒,以便井水灌进去。
这是个技术活,一般人,很难将水桶放倒。
白龙不停地摇晃井口的绳子,就是无法将水桶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