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嘟着嘴,和李春兰激吻起来。
周围的范氏兄弟,看的不好意思,便扭过头去。
虽然他们对李春兰没有兴趣,但是,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
两个大男人望着一对玉人在眼前亲热,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肯定有呀!没有才怪呢!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意乱情迷之中,范青和范红都知趣地扭过头去,不去看,也不去想。
一旁的白葫,则直勾勾底盯着李有钱和李春兰。
起初,她听说李春兰有可能得了绝症,她很震惊,同时暗暗发誓,以后要离她远一点,免得被传染。
可是,当她看到李有钱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和她抱在一起,并激烈地热吻时,她的心思动摇了。
她对自己说,“李有钱都不怕,我还怕个屁啊!要是李春兰有病,早就在井底一炮双响的时候,传染给自己了。”
白葫不再犹豫,大踏步走到李有钱身边,伸手捅了捅他肩膀。
李有钱以为是范青,心中很不爽,他眉头一挑,转身就吼了起来,“你踏马烦不烦?没看见老子正忙着呢吗?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
白葫万万没有想到,李有钱竟然会如此生气。
一时间,她蒙住了。
站在那里,身子像是被冻僵了,一动也不动。
“你……你吼我!”
过了好半天,白葫才讷讷地开口。
李有钱也懵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捅他的人,会是白葫。
他瞧了白葫一眼,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白葫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跟了你这么久,大小战役,加起来也有好几场了。
你竟然连我下手的轻重都感觉不出来,你真是太没有良心了!”
说着,白葫哇哇大哭起来。
李有钱安慰她说,“我刚才不是故意吼你的,我是把你当成了范青。我要知道是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吼你呀!”
谁知,李收钱越是安慰她,她哭的越厉害。
一时之间,李有钱没有了主意。
这时,李春兰凑到李有钱身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真是傻的可爱!白葫妹妹哪里是因为你吼她哭啊,她是因为咱俩接吻没带上她,才哭的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李有钱拍了拍额头,说,“哎呀,哎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我之前说过要雨露均沾的,却一心只想着安慰你春兰姐姐,竟然把你给忘了。
这是我的过错,对不起,我向你认错!”
白葫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撅着嘴,气呼呼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不然,那你想怎样?”
李有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好像又要发车了。
“当然是加倍补偿回来啊!”
说着,白葫就将粉嘟嘟的嘴唇贴了上来。
李有钱吧唧吧唧嘴巴,淡淡地说,“有点儿咸!”
白葫噗嗤一下笑了,“咸是对你的惩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