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据朝姓男子回忆,他没能抱到温温软软的媳妇儿,和讨厌的吴业凑合了一晚上。
朝越寒面无表情,眼中却充满了嫌弃:“你到底什么时候走?能不能有点眼力劲了?你打扰到我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了。”
吴业觉得自己巨冤枉:“不是,这能怪我吗?我平时不都跟呱崽那屋睡得?”
“还不是怪你自己惹到了嫂子,就像今天这种情形,哪怕我不在,嫂子也照样可以跟呱崽一起睡啊。”
朝越寒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只觉拳头越来越痒。
吴业说至兴头,终于察觉到了不好。
“……你,你别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想干嘛?”
“呵呵。”朝越寒冷笑一声,慢悠悠起了身,顺便把死死抱住被子的吴业也提溜了起来,“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你对练过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身手如何……”
吴业大惊,想起了那些年被冷面修罗朝越寒支配的恐惧!
第二天——
容娇娇吓了一跳:“你两这是怎么了?吴业你眼圈怎么黑了?还整的这么对称……看起来跟熊猫似得。”
吴业不知道熊猫是何物,但他们早就习惯了在容娇娇口中不时听到几个稀奇古怪的词,捂着眼眶呵呵笑:“没什么,昨晚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脸着地的?还能把眼摔成这样?那也应该是脸肿吧?”容娇娇把昨晚揉好的面团取出来,试了下松软度,正适合,就指挥朝越寒把手洗了,来给她擀面。
这种力气活儿朝越寒干着是没事的,闻言男人很是乖巧的搬了张大桌子,接过擀面杖,他弯下腰,衬得腰间更加劲瘦。
容娇娇微微眯起眼,一边打量着这种美景,一边猝不及防问道:“被窝儿,是不是你把吴业打成这样的?”
朝越寒身子微僵,但不过一秒,他就恢复了自然,面色淡定道:“怎么会呢娇娇,我跟吴业是多年的好兄弟,为什么要打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