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娇对这家伙的醋劲再了解不过。
当即先下手为强,还不等朝越寒出口,就立刻撒娇似的贴了上去,一双手臂环抱住男人的臂膀。
她娇嗔似的道:“你怎的突然站在我身后,吓人家一跳。”
朝越寒本来一肚子的醋味儿被这先发制人给一晃,媳妇儿的话永远是第一,当即下意识道歉:
“吓到了吗?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先出声。”
计划通。
容娇娇嘴角悄悄勾起,乖巧地眨巴眨巴眼,哼唧道:“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但是下次你可不能再这样了,有句俗话说得好,人吓人吓死人呢……”
“我发誓,再也不会了,我怎么舍得。”朝越寒听不得这种死啊之类的话,当即打断她的话,做发誓状道。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
眼见着危机终于过去,容娇娇心中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某人吃醋虽然也别有趣味,但是……有时候小小的醋还是可以的,涉及到原主的前任什么的话,她可懒的背这个锅。
就在这时,院子里有人由远及近,并且人未到声先至:“东家,前头来了书生找您,说是姓容……”
容娇娇:……
她下意识第一瞬间就去看男人的脸色。
果不其然,只见朝越寒脸色微微一震,而后像是终于回忆起了他方才原本想说什么,顿时一张脸上的神色可谓是五彩缤纷。
容娇娇:……靠!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她把人哄好了来,真是白瞎她一番功夫!
容娇娇当即就没好气道:“不见,让她自个儿有多远走多远吧。”
那外头通报的人只是个恰巧在门前路过的劳工,不是下头村的人,并不晓得“她”与容承德的过往。
闻言便出去告知了容承德。
容承德脸色微变,似乎不可置信容娇娇竟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毕竟在他的概念里,容娇娇依旧是那个爱了他十多年的天真愚蠢少女。
她曾经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一颗痴心全都系在他的身上。
他也十分享受那般状态。
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所以纵然上一次容娇娇让他还钱,容承德也只不过是以为这人伤了心,与他置气罢了。
“不可能。”他当即一口否认,顿了顿,又对这人道,“能不能麻烦您再进去说一声,是容家承德拜访。”
他想,容娇娇说不定以为来的是上头村容家那些人,没有想到是他。
劳工虽然很纳罕,看他这般态度,寻思着怕不是跟东家是关系不错的,就是便又进去通报了一声。
这会儿容娇娇好不容易又把男人哄好,闻言当即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这容承德以前不是自命清高的很吗?如今怎的成了个赖皮膏药一般!”
朝越寒吃罢了醋——其实更多的是借吃醋跟媳妇儿暗撒娇,此刻心里正顺畅。
就连那讨人厌的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门口赖着不走,也没如何厌恶。
毕竟在他看来,这家伙连当他情敌的分量都没有。
他突然道:“罢了,要不就让他进来吧。”
容娇娇闻言颇为纳罕的看向他,其实她是不在意容承德这家伙的,见一面也无妨。